“陸先生推測的也沒錯,我父親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正是因為他當年的職位乃天海市安全總署署長。
據他告訴我,當時上麵傳來的命令,要求他派一些信得過的心腹善後封鎖陸家被滅門的消息。
所以這件事我父親其實是親曆者,否則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知道這種辛密。”
陸川聽到這,臉色明顯變了變,聲音也變得極其冷冽:
“上麵傳來的命令?這個上麵是誰?”
王謙祥感覺自己此刻麵對的就是一個死神,
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抹殺在這個世界上。
他顫顫巍巍的搖頭道:“陸先生,當時能夠命令我父親的人,整個天海市隻有市政總署的署長。
不過這位老署長已經過世了,而且他也隻是聽從的上麵的命令。
所以想要從這一點找到根源已經不現實了。”
可想而知,他的話才剛剛說完,陸川的臉色“唰”的一下陰沉如水!
雙瞳也宛若利刃一般,死死落在王謙祥臉上。
恐怖的威壓,直接讓王謙祥呼吸都有些不暢。
他第一時間慌忙不迭的又道:
“陸先生先不要著急,雖然無法找到下達命令的根源。
但我父親當時負責善後工作的時候,發現了另外一條線索。
不知道陸先生聽說過‘血手’這個組織嗎?”
“血手?你的意思是說當年那些凶手是來至‘血手’的人?”
陸川雙瞳瞬間一縮,臉上盡是森然。
王謙祥不敢耽擱的回答道:“是的陸先生,據我父親說。
現場的屍體內有明顯被收取鮮血的跡象。
因此無論從狠辣程度,還是從處事手段上看,都和‘血手’這個臭名昭著的組織一模一樣。”
此時此刻,陸川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從沙發上緩緩站起身,雙瞳內盡是猩紅的森然。
“‘血手’是嗎?好,這一次新仇舊恨一起算。
我陸川會把你們的每一個人都揪出來贖罪!”
陸川幾乎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口中擠出來這句話。
說罷,陸川轉身朝著辦公室外麵走去。
不過這時,王謙祥卻在背後又小心翼翼的說道:
“陸先生,還有一件事。當年我父親其實把陸家幾人的屍骨好生安葬在了咱們天海市南山公墓的一個角落裏。
隻不過為了避免引火上身,所以他不敢留下碑文。
如果陸先生想去,我現在就帶您前去探查。”
果不其然。
陸川身形狠狠一顫,猛的回頭死死看向王謙祥:
“此話當真?”
王謙祥肯定無比的表示道:
“千真萬確!這種事情借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欺騙陸先生。”
陸川再次深深的看了王謙祥一眼。
良久,他那張冷煞無比的臉上終於逐漸平複。
隨後對著王謙祥緩緩開口道:
“好,如果此事是真的。
那我陸川欠王署長你們家老爺子一個天大人情。
隻要我在天海市一天,便會保你王家平安無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