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均勻的塗抹在患者的疤痕上,幾分鍾之內就能起到不錯的效果。”
聽到薛仁義的話,王謙祥當即對著台下招呼了一下。
當下就有兩個人走到他的麵前微微躬身:“署長,請問有什麼吩咐。”
王謙祥當即指著地上的被陸川打昏死過去的刀疤臉吩咐道:
“把這個家夥臉上的疤瘌給我剮掉,
然後再把他摔在地上的藥膏塗抹上去。”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不禁感到一陣後脊發寒。
如此凶厲的手段竟然被王謙祥這般輕描淡寫的說出來,怎能不令人心悸。
當下就看到那二人徑直來到地上的刀疤臉麵前,拿出一隻鋒利的刀子對著後者臉上那條巨大的疤痕剮了下去。
才下去一刀,鮮血就瞬間湧動而出,染遍了刀疤臉的整個臉。
這種劇痛瞬間讓昏死狀態的刀疤臉醒了過來。
“啊……你們幹什麼?你們要對我幹什麼?”
這時刀疤臉滿臉驚恐的掙紮開來。
但這二人一言不發,其中一個直接死死摁住刀疤臉的腦袋,
另外一個繼續拿著鋒利的刀子剮刀疤臉臉上的刀疤。
血淋淋的場景,伴著刀疤臉淒厲的慘叫,令得全場的氣氛幾乎凝固了。
周圍的每個人此刻都感覺到一股無比壓抑與恐懼的氣息籠罩在頭頂之上,以至於他們呼吸都有些凝滯不暢。
終於。
薛仁義作為一名醫者,實在看不下去這種惡毒的手段,直接開口阻止道:
“王署長,讓他們住手吧,陸先生的新藥無須祛除患者的疤瘌,而是可以直接塗抹即可。”
但王謙祥卻微笑著擺了擺手:“沒事,我覺得去掉舊疤瘌後再塗抹效果應該更好。
畢竟刀疤臉把陸兄弟的藥膏打翻在了地上,或多或少的會對藥效產生影響。
所以為了公平起見,隻能由刀疤臉自己來承擔這個責任了。”
就這樣,在這幾乎沒有人性的殘忍手段下,刀疤臉臉上那條原本漆黑的疤瘌盡數被剮掉。
取而代之,一條血淋淋的新傷口橫貫在他整張臉上。
前所未有的劇痛再一次令剛剛蘇醒過來的刀疤臉昏死過去。
這時,那二人開始從地上撿起那些暗紅色的藥膏,
然後均勻的塗抹在刀疤臉的新傷口之上。
下一刻。
令全場眾人瞪大雙眼的一幕出現了——
刀疤臉臉上原本鮮血噴湧的傷口塗抹上這種暗紅色的藥膏後,竟瞬間止血。
如此有效的止血效果怎能不讓人驚訝?
要知道刀疤臉臉上這種巨大的傷口,根據醫學常識,必須要進行縫合才能止血。
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其他辦法。
可眼下隻是簡單的塗抹了一層薄薄的不知名藥膏,竟然就完成瞬間止血。
這種情景簡直違背醫學常識和原理。
對此,眾人不禁紛紛驚呼開來:
“這種藥膏的止血效果也太厲害了吧?”
“是啊,這麼恐怖的傷口都能止住,簡直不敢想象。”
“別的暫且不說,單單著這種變態的止血效果就足以讓這種藥膏排進這次新藥大比的前三了。”
“前三?我怎麼覺得完全有機會挑戰一下第一的滋陰造氣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