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有點害怕,問道:“哎,為什麼你的眼睛發光了?”
她納悶的說:“有嗎,不會吧?”
然後紅光就突的熄滅了。
我領著她走過宿舍大門,值班室裏的大爺正在打瞌睡,我回頭示意她小心點,她低著頭,秀發長長的垂到腰際,樣子雖然很怪異,但是身體卻凹凸有致美的讓人噴鼻血。
我將鑰匙插進鎖眼輕輕地轉動,打開了門。右手習慣的去按開關。
“啪——”沒有反應。
我又按另一個開關。
“啪——”還是沒有反應。
“額,好像停電了。”我回過頭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我看得很清楚呢。”她甜美的聲音說道。
我抬起頭向窗外看去,皎潔的月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雲層裏鑽出來了。寢室借著月光倒確實可以看見大致的擺設。
“額,有點簡陋哈,我幫你墊好床鋪,你就睡這張床吧。”我將室友的床鋪重新展開了對她說道。
“你呢,你睡哪裏?”她問。
“嗬嗬,”我說,“我就睡地上,夏天嘛,當然打地鋪了。”
“那你為什麼讓我睡床上?”她問道。
我愣了一下,笑著說道:“那當然啦,因為你是女生嘛,怎麼可以像我一樣……”
我話還沒說完,她突然一把將床上的鋪蓋拉了下來,說道:“我也要睡地鋪!”
我沒有辦法,隻好依了她。誰叫她是女生呢。
很快,地上就鋪了兩個地鋪。我將風扇拿出來,又把蚊帳給她支上,折騰了半天終於全部弄好了。
“好了,你可以睡覺了。”我說。
她看了看我的地鋪,問道:“為什麼你沒有支蚊帳?”
我聳了聳肩,說:“我喜歡這樣,不支蚊帳涼快呢,嗬嗬。”其實是寢室裏就一個蚊帳,她是女生當然就讓給她了。
她“哦”了一聲,然後就躺下了。
月亮不知什麼時候又偷偷地鑽進了雲裏,整個寢室黑乎乎的。一隻、兩隻蚊子不停地在我耳邊嗡來嗡去。攪得我睡不安寧,還渾身發癢。
我翻來覆去,正苦惱著呢,突然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很好聞的像茉莉花一樣的香味。然後兩隻盯著我的蚊子也安靜了下來。四周變得格外安靜。
女生輕輕的呼吸聲傳入我的耳朵,淡淡的茉莉香味鑽進我的鼻尖,我不僅鼻子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狠狠地捏了捏自己,我看著漆黑的天花板看了一分鍾,然後重新閉上眼睛,就算睡不著也不敢胡思亂想。
一晚就這麼過去了。
那是我睡過的有史以來最香的覺了。我做了一個甜甜的夢,直到日上三竿也沒有醒。
要不是一個女生突然的尖叫,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願意從那個夢裏醒來了。
“啊,餘木你這個木頭,你居然……”
這個因氣憤而失真的聲音不是夏可茶又是誰呢。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右手揉著眼皮,同時左手想撐著坐起來,卻發現左手被兩隻柔軟的臂膀緊緊地套住根本動不了。
睜開眼不禁臉紅心跳,囧的不知所措。
隻見一個嬌美的女生穿著一件裸露到勾魂的睡衣,緊緊地貼著我的身體,雙手握著我的左手正甜甜的做著夢呢。
旁邊立著怒不可支的夏可茶,一雙眼睛瞪大的無比嚇人,臉上也是紅紅的漲漲的,盯著我和我身旁的女生。
看來一場惡戰避無可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