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蔚毅呆在身邊,即使台上的戲很好笑,靜水也有些放不開。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人離席,靜水也感覺身體疲憊,著實希望能快點分到一間房間,去休息。
靜水用手掩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蔚毅見狀,緩緩開口:“再等下去,估計天就要亮了,你也可以去我房間,我……”
靜水大驚,打斷蔚毅,“你在說什麼?你不怕我占你便宜啊?”
“你能不能等我說完?”
“你說。”
靜水抬了抬手,示意蔚毅繼續說。
“我不休息,房間讓給你。”
靜水杏眼微瞪,故作驚訝,“這麼大方,好啊,”說完便準備前往蔚毅的天字一號房間。
這時,台上的小醜猴子說道:“接下來節目的劇本是女人和狗,有沒有願意上台表演的,老規矩,表演完後,表演者可以分到一間上房。”
靜水一聽,來了興趣,打趣道:“女人與狗?要不我們倆去演?我是女的,隻好委屈你演狗?”
“劉-靜-水,”蔚毅緊盯靜水的眼睛,“你怎麼敢讓我演狗?……”
“隻是說說嘛,”靜水心虛低頭,轉身開溜。
……
翌日,靜水早早來到鳳府。
鳳府管事的仍舊阻攔靜水,靜水隻得在一旁等候,她低聲喃喃自語:“我就不信鳳浩永遠不出門了。”
當靜水再次抬頭看鳳府的大門時,那些鳳府的守衛卻都不見了蹤影。
“這眨眼的工夫,守衛就擅離職守了?”靜水呢喃道。
靜水推開鳳府的大門,竟沒有人阻攔。
靜水就這般堂而皇之地進了鳳府。
鳳府很大,前堂內空無一人。
進入後堂,靜水隱約聽得一些聲響,像是從後院傳來的。
那些聲音雜亂得很,其中夾雜著婦人的痛哭、哀嚎。
靜水走向後院。
後院圍滿了人,幾乎整個鳳府的人都在。
人群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
人群中央,鳳母抱著鳳浩的屍體痛哭。
一旁的雙淞癱軟在地,情緒麻木。
鳳父因為激動胸口上下起伏,他對著雙淞怒吼道:“賤婦,我鳳家待你們不薄,我兒更是視你為珍寶,你怎麼忍心害他性命!”
雙淞表情呆滯,任由他人推搡辱罵。
鳳母穩了穩情緒,盯著雙淞,眼神仿佛要將雙淞扒皮拆骨,“將雙淞押去泛靈府,無需審問,五馬分屍便是。”
“放開我姐姐!放開我姐姐!……”
一旁角落裏,雙淮被鳳府的家丁控製住。
她拚命掙紮,奈何一個黃口小兒敵不過幾個大人。
“我姥姥來了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放開我姐姐!”
家丁用布料塞了雙淮的嘴,並將雙淞押解往泛靈府。
靜水混在人群中,跟著前往泛靈府。
如今鳳浩死了,線索斷了。
雙淞對靜水有救命之恩,靜水絕不會允許雙淞不明不白地被鳳家人五馬分屍。
泛靈府外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人群中,有人說道:“聽說又是新婚不久,看來和廣場上曬著的那些人一樣。”
泛靈府內,雙淞被押解著跪在地上。
鳳母滿臉哀痛,鳳父與泛靈府大人行禮:“大人,此女是我兒新婦,成婚不過幾日,她竟然將我兒殺害。我鳳府就想要個公道,隻願這賤婦被五馬分屍,不隻是身體,靈魂也要剝解,方能解我喪子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