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靜水追到蔚毅,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竹林,竹林鬱鬱蔥蔥,一小型瀑布從山間流下,竹林間隱約可見幾間竹屋。
靜水扶腰喘著粗氣,蔚毅不知何時已經走到靜水跟前,不等靜水說點什麼,蔚毅指了指一間竹屋,說道:“你可以在那間屋子裏休息”。
他說完就走開了,留下靜水愣在原地。
靜水向四周看了看,發現蔚毅指給她的那間竹屋貌似是這幾間茅屋裏最大的。
靜水心中嘀咕:“他這是原諒我了?”
想到這,靜水又搖了搖頭,當時蔚毅說讓她不要後悔時的表情還曆曆在目。
水走進屋內,屋內陳設一應俱全,不像是無人居住的樣子。
或許這些屋子是蔚毅在這短時間內用法術建造的也說不定。
靜水走到床邊,直接躺了下去,床比她想象的還要舒服。靜水跑了那麼久,躺下的那一刻,她隻覺得四肢百骸都舒爽了。
開門聲將靜水吵醒,蔚毅走進屋子。
靜水迅速從床上坐起來,說道:“你不是說這間屋子給我住嗎?”
“沒錯,但我沒說隻住你一個人,”蔚毅麵無表情,一邊說一邊向著床這邊走過來。
靜水提高了嗓音說道:“你要幹什麼。”
“睡覺,”蔚毅語氣平靜。
睡覺?靜水不解。
這時蔚毅已經走到了床邊。
靜水心想現在自己還是識趣地將床讓給麵前這個人好一些。
靜水剛想起身,蔚毅卻用靈力將靜水束縛。
靜水不僅不能起身,身體不自覺地躺到了床上。
她起先眼裏滿是不解,直到看到蔚毅一點點向她靠近。
蔚毅俯身,拿起靜水右側的衣袖,將衣袖往上提。
靜水一臉震驚,“你要做什麼?”
“正像你看到的這樣,我要把你的衣袖拿起來,因為這衣袖礙事,”蔚毅輕描淡寫地說道。
蔚毅拿起靜水的衣袖,衣袖因為重力下垂著,部分衣袖貼著皮膚。
蔚毅的手指不小心劃到靜水的皮膚,靜水溫潤的皮膚帶來一陣暖意,從蔚毅的手指尖傳到蔚毅的神經。
下一秒,蔚毅就如同被什麼定住了,他提起靜水衣袖的動作戛然而止。
此時蔚毅居高臨下地看著躺著靜水,她倆的位置和姿勢像極了即將要入洞房的夫妻。
蔚毅的身形遮住了床外的燈光,他如瀑的黑發傾瀉而下,劃過靜水的大腿,再到靜水的腹部。
那發絲就像人手,靜水被觸碰之處不由得顫栗。
她握緊拳頭,白淨的臉蛋上泛起紅暈,眉頭微蹙,但身體卻掙紮不得。
如若此時有人瞧見靜水的模樣,定會認為是不經人事的少女表露的嬌羞,那表情加上不掙紮的身體,仿若欲拒還迎。
蔚毅愣愣地定住了,直到他意識到自己的呼吸變濃重,他才猛地放下正拿著靜水衣袖的手,身體僵硬地後傾。
不過幾秒鍾,蔚毅又迅速鎮定下來,身體放鬆,呼吸變輕,嘴角露出戲謔的笑容,說道:“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怕了?”
靜水終於忍不住大叫:“啊,”但是這一聲“啊”卻戛然而止。
蔚毅施了術法,靜水不能再發出聲音來。
蔚毅俯視著躺著靜水,微微蹙了蹙眉,說道:“你這麼叫,他們會認為我對你做了什麼。”
靜水的杏仁眼瞪成了死魚眼,心想:“現在我和你共處一室,他們怎麼不會認為你對我做了什麼,還有現在這姿勢,難道你不是想對我做點什麼嗎?你個道貌岸然的敗類!我可沒同意……”
“我之前說過,你可不要後悔,”蔚毅說。
說完,蔚毅繼續將靜水的衣袖往上提,隻是這一次他的手指沒有在觸碰到靜水的肌膚。
靜水用餘光看見自己被擼起的袖子和自己雪白的肌膚。
靜水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周身開始滾燙。
幾秒後靜水的身上升起霧氣,霧氣彌漫著,將整張床籠罩,將蔚毅包裹在霧氣中。
“倒也不需要這麼激動,”蔚毅仿佛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如果不是蔚毅給靜水施了術法,以至於靜水無法出聲,靜水定會將蔚毅從上到下罵上一遍又一遍。
靜水嘟囔著,嘴裏因為激動硬是發出了一些蚊子“嗡嗡”般大小的聲音。
她氣紅了臉,說不得話也動彈不得,隻能警惕地看著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