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伯特尼見狀,便直接啟動獅鷲形態,聚集了兩百人的信仰值的共同體,接著飛向路易十五,遊而不擊,隻是騷擾。
下麵的隊員便默默地提供著能量,作為電池,大家十分悠閑地聊天,除了有事沒事地受了內傷,吐口血又繼續。
上麵已經打了三個多小時,下麵的超凡騎兵已經出現普遍地大出血了,但是在獅鷲形態下的兩百人信仰共同體中,並沒有出現死亡現象。
上麵的倆人中,蘭伯特尼咬牙堅持著,血臉上滿是笑意,另一旁的路易十五雖然毫發無損,但是精致臉龐驚懼不已。
下麵的超凡騎兵箕坐於地,聊著閑天,如果不是臉上或者身邊的血跡,可能以為這裏就是士兵聚集跑到野外歇息。
賈森尼這會兒從內傷中休息好了,對著自己身邊吐血的樸素同袍說道:“葉塞佩你說啊,現在要是有比耶拉的威化餅多好,這次出征隻帶了鮮肉、黃油,雖然處理複雜、較為可口,但是還是比不上比耶拉的豪華餅幹, 由兩片薄餅組成,內含巧克力和榛子餡料,這種威化餅鬆脆可口,簡直好吃到直叫上帝。”
吐完血的葉塞佩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緩了緩說道:“其實我個人覺得吧,我們現在的食品比那些最先到達的英國遠征部隊好多了,他們食用的食物與幾個世紀前相比沒多少差別,還是麵包、餅幹和鹹肉等老一套。”
這會兒的行軍餅幹隻是麵粉加鹽烤製的,吃的味道可不是現代那種鬆脆香甜的樣子,這時的所謂餅幹堅硬無比,隻能用熱水或者咖啡泡開後使用。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先前在弗雷德裏克教皇帶領下,通過顯微鏡實驗後,已經搞出了玻璃瓶密封法,就是他現在弄的罐頭的雛形,罐頭正在加緊研製,準備大規模投入使用,到時候就可以隨時隨地地豐富冬天的菜肴,不再需要溪水,從而在溪水上搭一個小木龕,或者不再需要沼澤,從而在生長著泥炭蘚的沼澤裏將食物埋入,就可以防止牛奶、黃油和其他易腐爛物品變質,你也可以吃到那種豪華餅幹了。
不過你得搞清楚,我們吃得好,不是因為我們的榮譽,而是因為我們的責任。一旦確認是上帝的旨意,那就得遵循實事教的客觀真理,赴湯蹈火,死不旋踵。如果有人假借上帝的名作惡,那必須給予嚴懲,因為一旦所謂主流舊瓶裝新酒,絕大多數民眾會在主流的壓力下,以為上帝真的是這麼說的做的。至於是不是,有幾個人會多方驗證呢?”
賈森尼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這些原先是韋爾多派的家夥一個個樸素節儉得要死,且不是因為自己貪得太多從而低調做人,而是因為他們始終堅信著在解放神學的帶領下,人人都是祭司,人人因信稱實義,一定會實現。
賈森尼雖然是天主教出身,但是是審判通過的,便點點頭,正待說些什麼,卻見弗雷德裏克已經緩緩從神力自畫像中出現,來到這個戰場上。
弗雷德裏克一到這裏,發現路易十五後,直接使用上帝之手對其進行束縛。
路易十五哪能讓他得逞,先是在空中通過王國氣運製造出的反重力作用繼續升高,接著看上帝之手繼續跟上,便用背上的翅膀在空中進行轉向。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該追上來的上帝之手還是追上來了。
路易十五隻能不斷地加大自己的王國氣運輸出量,最終在上升到三百米高空時,將其擊碎。
路易十五趕忙趁著弗雷德裏克沒有追上來快速地逃竄,一邊說著話分散弗雷德裏克的注意力:“喂,你的工作應該是每隔幾分鍾念一下《聖經》,這活你幹了許多年吧。要是到頭來卻發現,上帝的那一段空空如也,會不會大病一場?”
他沒有聽見弗雷德裏克的回應,雖然略感失望,但是本來就有些對社交害怕的他反而鬆了口氣。
他接著想道:“等逃出去之後,一定要先走海路進發,遠離這些掌控了法國大地的暴民。”
然而,還沒等他美夢成真,他就一頭撞在上帝之手所創造的囚籠邊緣,他不斷地毀滅這囚室,卻趕不上上帝之手的後續牢籠增加速度。
最終,當第十八次試驗之後,他發現了,這東西就算自己把法國國運耗盡也打不完,這是遠超自己這“朕即國家”的國運的超凡效果,他不由得想到之前看過的情報:“上帝之手,貌似有著一切不可思議的奇跡超凡之力。”
一想到這,他就放棄了抵抗,用著自己身上的白色圍巾,以示投降,對著坐在那一百米開外許久的獅鷲二人組說道:“我的褲子跑濕了,我想和你們回去換一條。”
在這世界的公曆1732年7月14日,法王的投降,宣告著新世界的曙光更加地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