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也要斬斷太後身邊所有的手腳,那這一次剛好從這位戶部尚書開始。
很快跟在男人的身後,陳北征來到了一處酒樓。
而此時這裏依舊是熱鬧非凡。
不過男人則是帶著陳北征來到樓頂上的包間。
在這裏徐平關已經等候多時,看到陳北征之後,他也並沒有其他的舉動,仍舊還是坐在那裏,隻是臉上掛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來你還沒有徹底失去理智,否則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你就應該拔刀殺了我。”
他看了一眼陳北征說道。
而陳北征則是將腰間的刀放在一旁,在徐平關的麵前坐下來。
“這裏可是順天府,如果就這麼輕易的殺死一位朝廷大臣恐怕正是你們想要看到的吧。”
“我現在雖然很生氣,但是仍舊能夠控製得住自己的情緒。”
“一個發狂的野獸遠不如一個陰狠的狼王來的可怕。”
陳北征說著就這麼笑眯眯的看著徐平關。
雖然徐平關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但是在麵對陳北征的時候,他仍舊感覺自己渾身發涼。
果然這個小子確實不是一般人物,在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換做一般人早就已經徹底瘋狂。
但陳北征卻還能夠保持冷靜,在這個時候認真的思考事情的前因後果,衡量取舍。
單單隻是這一點,陳北征就已經強過別人太多太多了。
“老夫今日請你到這兒來,也是因為這件事情。”
陳北征笑了。
“怎麼,難道你們也是害怕了,所以想要趁這個機會跟我解釋嗎?”
徐平關仍舊表現得非常平靜。
“我知道對你來說可能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但真相就是我們根本沒有做這些事情,而且也沒有任何理由。”
“既然那位知道你手上有威脅到我們的名單,那麼就應該用懷柔的政策,想盡一切辦法讓你打消跟我們同歸於盡的準備。”
“說到底你不過也隻是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人,如果真要是讓你跟我們同歸於盡,虧的是我們。”
聽到徐平關說的,陳北征沉默沒有多說什麼。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就目前來說,事情好像真是如此,太後就算真的想要用他的親人來威脅他,也根本不至於把事情做得這麼絕,眼下這個情況看起來更像是要徹底瘋狂的。
隻不過即便如此,陳北征這邊仍舊不會輕而易舉的把這件事情當作為未曾發生過。
“但如今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你們又能夠給我什麼樣的解釋?”
“不會真以為這麼兩句話就可以讓我打消懷疑了吧?”
陳北征冷哼一聲。
他之所以離開鎮撫司,是因為如果自己繼續留在鎮撫司的話,隻會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對於很多事情都沒有任何幫助。
隻有離開了,才能夠在這件事情上有一線生機。
徐平關看了一眼身邊的幾個人,隨後讓他們退了下去。
“你可以認真想想看,如今整個朝堂之上是誰最希望看到你跟我們魚死網破的?”
“又是誰希望你能夠徹底斬斷羈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