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外的指揮車裏,現在一團大亂。
印冬兒麵色絕望。
“他不是紅龍的人!”
“我的天,為什麼不早向我彙報?”
隊員滿臉的大汗,說話都結巴了。
“支隊長,上麵說。。。說紅龍來的那位迷路了。。。”
印冬兒差點吐血,眼睛都紅了。
“趕快聯係反恐部隊!”
“就說這裏發現了外部勢力,需要緊急支援!”
“本小隊成員,保持靜默,不要打草驚蛇!”
相對於無腦衝進去吃花生米,印冬兒更傾向於保守戰。
至於裏麵那位“無辜市民”趙選先生,那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印冬兒看著監視屏幕裏趙選英俊的麵龐,心裏隱隱不安。
“不是紅龍,那你是誰?”
“誰給你的勇氣單刀赴會,敢闖地主會的老巢?”
。。。。。。
趙選眼裏的怒火突然消失,看著白毛輕輕的笑了。
那笑容微風般和煦,把白毛看的都是一愣。
“你。。。”
可接下來的就是一聲慘叫。
“啊!”
隨著雙眼的劇烈疼痛,他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趙選漆黑的手術刀一閃而沒,身子像獵豹一樣詭異的趴伏在地麵之上。
幾十個打手先是一驚,隨後狂怒了起來。
從來都是我們幹別人,今天領頭的居然讓人給幹瞎了?
“弄死他!”
“砍死他!”
二十幾個地主會的打手拎著砍刀、鐵管,亂糟糟的衝了過來。
相比於地主會的嘍囉,那五個俄國人精英的多,各自找到最近的掩體,熟練的把手裏的火器架在麵前。
“Готов к стрельбе!”
(準備開火!)
“Нас заблокировали!”
(我們被擋住了!)
“Это мешает!”
(礙事的家夥!)
這就給了趙選極大的發揮空間,他像一隻獵豹,以極快的速度穿插在人群中。
漆黑的手術刀時隱時現,每次揮動必然帶起一團血花和淒厲的慘叫聲。
“啊!我的眼睛!”
“我看不見了!”
打手們往往隻覺得眼前人影一閃,隨後就是雙目劇痛,一對招子被趙選一刀廢掉!
而趙選本人卻是毫發無傷,在砍刀和鐵管的空隙裏遊刃有餘,就像穿花蝴蝶飛舞在花叢中。
幾十個打手,仿佛電影裏的配角,隻有配合與慘叫的戲碼,紛紛中招。
趙選心裏默默感應。
“確實沒扣功德,看來隻傷不斬就不算濫殺!”
。。。。。。
指揮車裏,屏幕前的一眾隊員靜悄悄的,現在落下一根針都能聽得見。
他們看著那個被要挾的年輕人突然發難,一個人在圍毆對方三十多人。
而且看這個趨勢,再有20秒對麵就沒有近戰了!
與此同時監控屏幕裏突然傳出了激烈的爆音。
“噠噠噠!”
對方眼看壓製不住趙選,終於率先開火了!
印冬兒眼神一變,滿臉的擔憂。
“糟了,這個家夥危險了!”
。。。。。。
趙選一個飛身躲在一隻汽油桶後麵,心裏急速的計算著角度。
對方槍手十分老練,四個半自動輪流換彈,一把小口徑占據製高點狙擊,形成無間隙火力。
趙選心裏電閃般劃過十幾種方案,都被一一否決,最後擬定了一套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