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人竟然爆發出歡呼聲,一個年輕女子端過來一個草葉製成的草環,恭敬地 戴在了蘇丁的頭上!
人群爆發出歡呼聲,將蘇丁舉過頭頂,在人群中傳遞。
原來這是緬寨的一個原始部落,蘇丁被遊艇上的那群人丟棄至此,正好落入一個空地,這空地是此部落每二十年選舉族長的地方,隻要滿二十年的當天,
無論這空地裏出現什麼東西,都會被他們帶回部落,舉辦儀式,成為族長。
蘇丁就這麼莫名其妙成了一群野蠻人的狗族長。
它正在人群裏被傳遞的不亦樂乎,心想這的人還怪好嘞,沒想到一聲慘呼傳出。
剛才遞匕首的那個老人竟然被族人生生撕裂,族人蹲在他屍體旁邊就開始大快朵頤。
還有族人拿了一塊遞給蘇丁,蘇丁連忙把狗頭搖的飛快!
誰知部落這裏的規定是搖頭就是肯定,點頭才是不要,族人一見,眉歡眼笑地把肉塞進了蘇丁的嘴裏!
“吃過飯”後,這野蠻人生活方式更加和常人不同,他們臉上血跡也不抹,一個個爬上了樹,身子橫搭在樹枝上,四肢自然下垂,就這樣在樹上睡了起來。
蘇丁看得瞠目結舌,一個年輕的女野人在地上搭了個草窩,用手測試了一下柔軟度,就把蘇丁抱進了草窩裏,自己爬上樹睡了。
看來酋長還是有些特殊待遇的,不過自己還是要逃出去。
這裏野人習性古怪,連自己的同類都吃,說不上哪天打雷下雨又出了什麼講究,把自己這酋長也給生吃了。
一連幾天,蘇丁醒來,麵前往往已經擺好各類新鮮瓜果,生魚野兔之類的東西。
它的子民們倒也虔誠,蘇丁想要出去遛遛,都被按在竹子編成的擔架上,被人抬著出行。
在雨林裏走了一會兒,赫然響起一聲慘叫!
蘇丁立刻從擔架上跳了下去,穿過草叢,爬上山坡的那一刻,
山腳下的景觀撲進眼簾:巨大的工業園區,排成一排,行色匆匆麵黃肌瘦的員工。
拿著特製大哥大手機,穿著花襯衫,佝僂著背,一腳踢翻了跪在自己麵前的人的男人。
園區四角都裝了塔樓,每座塔樓上麵都有兩個拿著槍械走來走去的哨兵。
花襯衫旁邊站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蘇丁一眼就認出來,他就是那天在小巷裏戴著黑頭盔的男人。
他怎麼會在境外這種地方?王天霸幹爹的產業已經散布到緬寨了嗎?
“啊喲!”那個跪在花襯衫麵前的人滾倒在地,臉上滿是泥垢,看不出本來模樣。
“我說高大警官,我又沒有讓你死,隻不過現在園區缺人手,讓你替我陪客人聊幾天,很難嗎?”
“阿坤,你就別為難條子了,他看上去也不是那塊料子,你就算是把他斃了他也不會替你做那種事情的。”帥哥悠然笑道。
“瀟少,你不覺得看他給我們幹活,更加有成就感嗎?”阿坤打了個響指,“來人,把他給我浸水牢!”
蘇丁這才看清,那個倒在地上滿身泥濘的男人正是失蹤了的高飛!
不知他這幾天受了多少苦,被折磨成這個形銷骨立,衣衫破破爛爛的樣子!
但是蘇丁算上自己隻有一條狗,加上一堆聽不懂指揮的原始野蠻人,根本毫無勝算!
無論如何,都要把高飛和同胞們救出來!
四肢癱軟的高飛被丟進水牢,頭頂的竹蓋子被蓋上,上了鎖。
腥臭的水已經沒過了胸脯,時間不長,他就會感到呼吸困難,感染細菌,乃至失去生命。
蘇丁瞅準小嘍囉剛離開,立刻溜了下去,在鐵蒺藜網下麵挖了個坑,鑽了進去。
一進去,就被一隻手按在了原地。
那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喲,這不是蘇丁嗎,怎麼又見麵了?”
一手捋了捋他頭頂剛長出來的新毛,“頭發長得還挺快啊。”
蘇丁齜牙咧嘴,不帶這麼羞辱狗的,張開嘴照著他的手腕就咬了下去,誰知上下嘴立刻被他一隻手攏住合了起來。
“汪汪!”
“噓,別叫,我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這樣吧,我給你三次機會,我不殺你,第四次撞見你的時候,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瀟少眼裏閃動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扛起蘇丁的身體將他扔在了鐵蒺藜外側。
“回見!”瀟少瀟灑地拍了拍身上,蘇丁帶來的土,轉身比了個再見的手勢!
瀟少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果和這個緬寨園區是一夥的,為什麼要給自己三次機會救高飛?
時間容不得蘇丁想那麼多,他已經想出來一個可以救高飛的好計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