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4年,那是中華第一次見到美利堅的時候,不,或許應該說是大清第一次見到美利堅的時候…
喧鬧的會麵室裏,大清無措的被包圍在列強之中,麵容清俊的東方人看起來像是一塊甜蜜的糕點令眾人不斷爭搶。大清被法蘭西強硬的按在座位上,祂顫抖著身子,祂多希望這一切都不曾發生啊,可惜一張張割領土、開放港口的條約明晃晃的擺在祂的麵前,身旁貪婪的意識體不斷抓緊祂的手腕逼祂簽下那些條約。害怕、恐懼、絕望…各種負麵情緒將大清吞沒。“親愛的,別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法蘭西親昵的撫摸著大清有些蒼白的臉側,紫色的眼眸中滿是意味不明的笑意,一旁的英格蘭安撫般撫上大清的脖頸,聲音略微有些不悅道:“法蘭西,你嚇到祂了。”“哈?”法蘭西危險的眯起眼睛,一邊把玩著清的左手一邊沒好氣的說著,“英格蘭,你可沒比我好多少。”“哼,我沒你那麼野蠻。”英格蘭不屑的看著法蘭西,不安分的指尖一下接一下的撫摸著大清脖頸處那正在跳動的大動脈。
比起針鋒相對的兩人,遠處坐著的美利堅倒是有些無聊了,及腰的淺金色長卷發披在身後,一襲雪白的歐式宮廷襯衫襯得祂十分耀眼,如玉般白皙修長的指尖不耐煩的敲打著桌麵,那雙如水般純粹美麗的藍寶石眼眸正好奇的上下打量著大清,這就是老家夥口中的“夢中情人”麼?美利堅興致缺缺的托腮看著大清心中隻覺得無聊,看起來也沒有祂們說的那麼厲害啊,老東西真是會扯謊…
不過,祂倒也不是專門來看這個人們向往的東方大國。
美利堅坐起身。不知為何,看著大清那張蒼白的臉,美利堅莫名的來了點興趣,這樣的家夥當殖民地玩玩應該也不錯…這樣想著美利堅勾起唇角,祂最是知道如何博取好感的,那樣精致漂亮的臉龐微微抬起看向大清,清澈的藍眸微微彎起,像是個真正的小孩般單純道:“天朝生得好好看,我喜歡天朝!”大清有些愣愣的看向美利堅,眼前還處於幼期的意識體便已經出落的精致無比如同大清曾經最喜愛的小白貓一般乖巧可人,那雙獨特的藍寶石眼眸似乎是有魔力般將大清吸引,喜歡祂嗎…大清原本害怕的內心不知為何多了一絲悸動,漂亮的小家夥最是令人憐愛,更何況是美利堅這樣的尤物。法蘭西見大清如此隻是玩味的挑了挑眉,又是一個被甜心欺騙的人呢…美看著大清呆呆的模樣開心的彎了彎眼睛,隻是笑意未達眼底。英格蘭將這一切納入眼中,深綠的眼眸閃過一絲了然,祂親愛的孩子又開始不聽話了…英格蘭鬆開大清朝著美利堅走去,法蘭西也笑著將眾人遣散。
“今天的商議就到此為止吧。”
大清走到門口回頭望了一眼仍舊笑吟吟的美利堅,眼中閃爍著猶豫,直覺告訴祂這孩子可能會出事。
“親愛的,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法蘭西站在美利堅的身側對大清說道,語氣中是不容質疑的危險。嬌小的幼年意識體被迫坐在中間顯得是那樣無助,美利堅看著遲遲未動的大清軟著聲音笑著說道:“明天見哦,天朝。”
……
眾人離開後會麵室內顯得格外空曠,英格蘭俯身捏起美利堅的下巴道:“十三洲,你又想幹什麼?”“父親,我叫美利堅。”美利堅抬眸看向英格蘭,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意味不明的笑意,英格蘭不悅的捏緊美利堅的下巴,巨大的力道令美利堅有些吃痛的皺了皺眉,卻也並沒有反抗英格蘭這種並不紳士的粗暴行為。美利堅順從的樣子如同想要討好人的小奶貓一般令英格蘭不由得嘲諷道:“真是隻乖寵物啊…”“別對甜心這麼凶嘛。”法蘭西將美利堅奪過,故作心疼的撫摸著美利堅被捏紅的下巴道,“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呢,難為你每天裝成那副樣子了。”英格蘭不屑的輕哼一聲拿出絲帕擦拭手心道:“貪圖美色的蠢貨。”“那也比你強。”法蘭西摟住美利堅的纖腰,笑盈盈的抓起美利堅柔軟的玉手把玩。
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觸摸,但法蘭西還是會不由得讚歎美利堅這具如同軟玉般好摸的身子真的會令人上癮…法蘭西愉悅的親了親美利堅的手背道:“甜心喜歡我嗎?”“自然…”美利堅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祂自是知道這個老東西的意思。
“先生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
不知過了多久,美利堅顫巍巍的扶著牆走出會麵室。身上星星點點的紅痕交錯看上去可憐極了,突然一方手帕遞到祂的麵前,美利堅有些錯愕的抬起頭來看向來人--正是早該走掉的大清,美利堅沒有多問什麼接過手帕道了聲謝便慌亂的想要逃離。祂才不想被別人看見這副樣子,尤其是這個家夥…“在下有些傷藥…”大清從袖口拿出一個小盒輕聲對美利堅說道,卻不料美利堅將祂手中的藥膏打翻在地低吼道:“我不需要!”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美利堅緊張的抓緊領口有些害怕的瑟縮了一下小聲道:“抱歉。”話音未落美便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獨留清一人站在走廊中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思索,那孩子是在害怕嗎…在害怕祂?還是那副令人難以啟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