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你的這番提議雖好,但學費方麵,怕是……”又有文臣問道。
“學費?”淩雲一臉懵逼,“誰說要收學費?帝武不也沒收學費麼?”
帝君:全國辦武院,還不收學費,這是打算將他好不容易積累下來的國庫,都給掏空麼?
又一位文臣站出來,將帝君的心話說了出來。
“這……這若是不收取學費,國庫怕是……”
“國庫?”淩雲依舊懵逼,“關國庫什麼事?之前不是說了麼?將貪汙受賄的官員抄一波家,還怕沒錢辦文院武院?”
什麼玩意兒?!
一言不合就抄家?
方才不是說可以從輕發落麼?
帝君也覺得不妥,出言提醒道:
“首席,嚴懲與抄家,是兩碼事。”
啊這……她家父王大人的意思是,抄家太過了?
淩雲眉頭微蹙,略微一思考,便道:
“不抄家也行,那可以將貪汙受賄得來的不義之財,來個double、Triple……”
話剛出口,淩雲就傻了。
艸!說習慣了!
現在改還來得及麼?
思及此,淩雲下意識地看向夜霜臨。
隻見,男人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微眯著,唇角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壞笑。
完了完了,又被這苟男人給抓到把柄了。
帝君聽得雲裏霧裏,double、Triple又是個什麼鬼?
淩雲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處罰肯定是要翻倍,否則不足以平民憤。
而這些處罰,正好可以用來建立文武院。”
方才認罪的大臣,一聽這話,心裏頓時涼了半截。
怎麼感覺這小丫頭,是想掏空他們的家底?
帝君沒有認同,卻也沒反對.
看在大臣們的眼中,那便是默認了。
淩雲見無人應聲,感覺這早會……不,是早朝,也開得錯不多了,是時候總結一下了。
於是,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既然都不說話,那我來總結一下今日早朝的內容。
一,嚴查平樂帝國上下所有官員,特別針對帝武入院費一事的官員。
處罰以調查結果為準,罰金以雙倍打底,沒有上限。
若期間,還有貪腐受賄之事發生,參與此事的官員,則以革職抄家處理。
二,實行全國土地改革,解放了農民,讓百姓不再受壓迫。
三,在全國開辦文院武院,讓平樂帝國的所有孩子,都能去當地的免費讀書習武,提高全民的文化和體魄。
目前為止,就這三條,還有什麼要補充麼?”
帝君帝後當場石化。
不是,這長女翅膀都已經這麼硬了麼?
已經都不需要問他這個帝君的意見了麼?
到底誰才是帝君啊喂?!
可眼下,一眾大臣虎視眈眈地看著,帝君也不敢提出反對意見。
否則,長女怕是瞬間就能成為活靶子。
魏中書令張了張嘴,想提意見。
但見帝君帝後都沒發話,隻好硬生生地將話咽了下去。
這小丫頭,絕不簡單。
昨日便聽聞,帝武首席大鬧帝文,還當著帝後的麵,將夏戶部尚書的女兒給打了。
如此粗魯胡鬧之人,帝後不僅沒有對其處罰,今日還放任其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詞。
這般年紀,又這般正義,想必定是來頭不小。
大概率是,東南西三境的某位將軍之女。
魏中書令壓根就沒把淩雲往長公主的身上想,畢竟帝後一貫嚴厲,是斷不能如此縱容自家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