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蘇宛撒嬌道。
“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來看未來嶽父,還不得帶點水果什麼的啊!”蘇遠軾故意生氣道。
司辰立馬接茬,“嶽父大人批評的是,不過一早就給嶽父大人準備了禮物,我去去就回。”
說著司辰就要往外走。
“哎!你這孩子,他跟你開玩笑的,還當真了。”
許姨看司辰真是越看越喜歡,作為蘇宛的後媽,她特別心疼蘇宛沒了母親,所以一直都非常疼她,見她找到這麼好的,自然也是為她高興。
蘇遠軾也笑了起來,“小司不用了,我是開玩笑的。之前慈善會的時候,我就想把女兒介紹給你來著,沒想到你們這麼有緣分。”
司辰執意要去,“我去去就回,你們先聊會兒。”
他一來是確實準備了禮物,已經讓周伯帶過來了,二來也是讓蘇宛一家三口,有個團聚,說貼心話的空間。
司辰走後,蘇宛關切地詢問蘇遠軾被困維新社時的情況,他一一道來,兩個女人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據蘇遠軾說,當時慈善會結束後,他就受到了維新社的邀請,希望他能留一下,因為他捐助的善款比較多,所以誠摯地邀請他,一起用個晚宴。
盛情難卻,不好拒絕,所以他就出席了,席間還有其它人,不過喝了點酒後,就不記得了。
再到自己醒來,就是蘇宛他們救他出來的那個房間。
蘇遠軾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喝得太多了,被他們留了宿。怎知根本連房門都夠不著。
牆一樣的落地鋼化玻璃,擋在麵前,讓他有一種被寄養的寵物的感覺。
“放了我,你們是誰!”他大聲地呼喊,根本沒有人理他,房間的窗子也是焊死的,還有鐵絲網,根本出不去。
他於是拿起椅子,就開始砸落地玻璃。蘇遠軾雖然上了年紀,但畢竟年輕的時候,是搞倒賣生意的,走南闖北的,身體底子好,有一把子力氣。
但那玻璃紋絲不動,除了有幾道劃痕,異乎尋常的堅硬。
他試了好多次,都沒有結果,最後癱坐在地上。
直到黃昏的時候,他把能嚐試的方法都嚐試了個遍之後,終於來人了。說是來送餐的,落地玻璃,開出了一個小口,蘇遠軾接了進去。
對方除了送了一小份飯,根本沒有搭理他,他隻好先默默把飯吃完,畢竟也餓了一天了。
直到晚上,一個女人帶著個醫生,和幾個全副武裝的人來了。告訴他說,昨天聚餐的食物有問題,A城維新社的社長死了。
所以,所有相關人員,都被隔離了起來。而與他同席的人,也要接受身體檢查,避免存在微量中毒的情況。同時,要進行下毒動機篩查。
就這樣,蘇遠軾被蒙上了眼睛,給帶走了。盡管他覺得這是一個陰謀,但他感到沒什麼力氣,所以他的反抗也顯得很微弱。
等到蘇遠軾被摘下眼罩,綁他來的人都離開了,眼前隻有一間白色簡潔的房間,幾台白色的大型儀器,和一個中等個頭,栗色頭發的年輕女人。
她身穿白大褂,正微笑地看著蘇遠軾,“蘇先生,為了您的安全,我要開始全身檢查了。”
她笑容可掬,態度溫和,一刹那間,蘇遠軾有種被優待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