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死了嗎？”
“原本我能讓她安然地回到平行世界的，既然她不珍惜，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果然是靈婆，你教教我？”
“你也想和她那樣？”
“我們等會去哪？”
顧歲歲在前麵走，賀今朝在後麵跟，顧歲歲突然停下來，賀今朝差點撞到她身上。
“你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不重要。”
顧歲歲知道她是問不出來了，也就沒再說了。
“你為什麼不收徒啊？”
賀今朝撓撓頭，顧歲歲猛然想起曾經的一段不被公之於眾的故事，她的噩夢。
顧歲歲七歲時能言善辯，她的母親薛榮便拿她當做賺錢工具。
“歲歲，馬上上台了，趕緊把眼淚抹了！你上去給我好好講啊，咱家就靠你了！”
顧歲歲擦擦眼淚，擺出虛假的微笑，走上台專心地講述著，如果結巴或出錯薛榮就會打她，直到練好為止。講完後，全場歡呼，台下人山人海，各個都是有錢有財的大商人，他們這種人最稀奇顧歲歲的能力了。
“靈婆收不收徒弟啊？我出一百萬！教我孫子怎麼樣？”
“一百萬？那我們陳家出五百萬！”
霎時間，整個場所變成了拍賣會，搶著爭著要拜顧歲歲為師，台上薛榮一聽來了興趣，嘴角都快揚上天了，笑著說：
“價高者得！價高者得！先收這位出一千萬的老奶奶的孫子啊！大家別著急，之後靈婆會繼續收徒！”
台下的鄭奶奶一聽，滿臉驚恐地跑上台把薛榮拉下去，悄聲道：
“不行啊榮兒，你別被錢迷了頭腦！靈婆不能收徒啊，這會惹怒神的啊，這徒弟會不幸的…”
“誒呀鄭媽，隻要錢能到手，誰在乎這徒弟怎麼樣？就算出什麼事了他們也沒證據說是我們幹的呀。”
鄭奶奶勸不過薛榮，隻好暗地裏告訴顧歲歲，不要真的教徒弟知識，裝裝樣子就足以了。
一次顧歲歲教徒弟時，薛榮非要進房間看著，隻因為這徒弟父親出了三千萬要求有人進去看著他兒子，顧歲歲不管怎麼阻攔，薛榮仍要進去。
顧歲歲硬著頭皮講道：
“有些穿越者…回到平行世界之後會在現實世界留下獨一無二的事物，例如建築，花…”
還未講完，小徒弟就昏了過去，口中吐著白沫還不斷抽搐著，樣子十分恐怖，她們急忙把這個孩子送進醫院。
“這孩子患上了艾滋病，而且，他身上多處地方骨折…”
“什麼？怎麼會這樣！你們都對我兒子幹什麼了！”
薛榮連忙辯解：
“你不要瘋狗亂咬人啊！我們什麼都沒做！他這樣我們怎麼知道是什麼情況？”
男人伸手去拽顧歲歲，薛榮就和那個男人打了起來，幾個醫生費了很多力才攔住。
“你這個妖孽！什麼靈婆你們就是騙人的！賠錢！我兒子的醫療費！”
“你說什麼？不是我們的做的還要賠錢！這個世界還有沒有道德了！”
顧歲歲哭著拽薛榮的衣角，喊道：
“媽媽，會不會是…鄭奶奶說的那樣…”
薛榮停了下來，回想起鄭奶奶的話，憤怒逐漸轉換為恐懼。
“乖…乖孩子，我們回家別怕啊。”
說罷薛榮拉著顧歲歲在男人的謾罵中離開。她們在家裏找到鄭奶奶，隻見鄭奶奶跪在地上乞討，薛榮連忙去拉鄭奶奶起來，但鄭奶奶搖搖頭。
“我早說過，千萬不要被錢迷了頭腦，這孩子真是可憐。”
“鄭媽，這…這是什麼情況，你說的是什麼神啊？”
“靈婆借用的是神的力量，麵對神就是再強大的靈婆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啊，你怎麼敢讓歲歲違背神的旨意的？你要還想害人就繼續讓歲歲收徒吧，我攔不住你。”
“好，不收徒了，不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