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嬸子左胳膊上陡然傳來針刺般的痛楚,不得已鬆開了雙臂。

獲得自由的瞬間許爾辰拉著許依依急急後退幾步。

胡嬸子右手捂著胳膊,尖銳的刺痛感令她停止了撒潑。

呂哥見胡嬸子忽然鬆開了手,眼神暗示許爾辰幾人趕緊離開。

胡嬸子見他們抬腳要走,眼底驟然迸發出病態的猙獰,語含憤恨,“你們是故意的,欺負我們夫妻是老人不頂用,還興師動眾的每家看診,怎麼就不給我家老陳看病,啊?”

呂哥無奈止步,扭頭心累辯解,“別張口就來,當初秦哥組織寒潮防護工作的時候是你們不配合,現在出事了又來為難我們,你真是不可理喻。”

胳膊痛意稍有減退的胡嬸子理所當然地說:“當初為什麼不強製要求我們執行,這就是工作沒做到位,我家老陳出事你們要付全部責任。”

許依依幾人聽了這話,無語至極,這人倒打一耙的本事非同一般。

跟這不講理的人說不通,慣出毛病來了,呂哥此時沒時間管這事,等負責溝通工作的老張再去跟她扯。

“我們走。”

“你們會遭報應的,我詛咒你們。”

許依依聽到背後扯著嗓子的吼叫咒罵,像踩到屎一樣的膈應。

歹毒的詛罵令呂哥氣憤當場,許爾辰無私的救了他們這麼多條人命,且大義幫他們看診,如今被這瘋婆子胡攪蠻纏是他們工作失誤,適才的荒唐場麵他有必要解釋一下,“胡嬸子精神狀態不正常,不過她在清醒時也不是個講理的人,天災以來,她和她老伴是行走在我們團隊之外的,家住13樓,三室兩廳的房子隻住了他們夫妻二人,在我們張羅收留受災住戶時,他們拒不配合,嚷著房子是全款買的,有權利拒絕我們的安排,道理啥的都講不通,無法,隻要他們老老實實不鬧事便由著他們了。”

“後期秦哥不管組織什麼任務,隻要無利可圖他們便不會參加,果然,寒潮出事了,老陳當晚就凍死了,她精神錯亂的開始撒潑打滾。”

呂哥無奈講完,碰到這種人再好的嘴皮子也無力,默哀老張三秒鍾。

三人聽聞,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不論哪個時期都會有不合群且歪理當正義的人。

沒太在意此事的幾人,接下來一天很順利的看完了所有病患,多是感冒發燒、凍傷,症狀不嚴重,盡職盡責的囑咐好每一位病人服藥禁忌。

天擦黑,給孫炎承母親輸上液後,婉拒了秦鬆的留飯,三人扛著診金上樓,米麵糧油都有。

到家後何軒釋放出憋著的樂,瞅著一大箱子的物資嘴都快笑裂了,許爾辰反而歡喜的拿著一件防彈背心上下摩挲,仔細研究,普通人在現實中是很難接觸到這種級別裝備的,秦鬆居然直接給了他一件,他哪裏淘來的?

囤物資時哪裏想過他們會出門與人鬥爭,意思性的買了些可做武器的用具,便準備待家裏死宅,而今才明白防禦自身的裝備有多重要,追悔莫及,認知狹隘了,考慮的也不周全。

這件防彈背心許爾辰打算給姐姐穿,在她使用空間攻擊時能多一份保障。

翌日,許爾辰繼續出門,張羅著給16樓每家派發一個對講機,收到對講機的周航兩兄弟捧著冷冰冰的通訊設備,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