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開始簽到出各種補品,見又是一罐燕窩,她反手就放進了空間裏,在裏麵找到葉酸便來到了主屋裏。

又從空間裏拿出來一個熱氣騰騰的肉包子,吃完後她才把葉酸吃下。

一個人的時候,她從空間裏拿東西出來也不用擔心引起懷疑。

帶著自己的斜挎包,裏麵裝滿了花生、紅棗、巴旦木這些堅果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又用袋子裝了四個包子塞在裏麵,這才前往地裏去記工分。

大早上,田裏就已經站滿了很多人,一大片綠油油的水稻已經栽完了,他們還在裏麵忙著除草,下午還要去玉米地裏忙活著。

這恐怕就是去這裏下鄉和去大西北的區別了,冬天的大西北下大雪都能凍死一個人,到那時還可以歇一會兒,南市卻不同,一年四季都有得忙。

春天忙著種水稻,之後還要澆水、施肥、除草,種一些其他蔬菜;夏天種玉米、大豆和黃瓜之類的;秋季除了收獲外就是要防止各種蟲害,螞蚱、菜青蟲、蚜蟲、斜紋夜蛾幼蟲等;冬季還要忙著提前準備柴火、準備好給牲畜吃的幹草飼料。

雖然忙個不停,但一旦遇上幹旱蟲災之類的,他們也無力招架,勞動了一年的成果很快就會打水漂。

這也是為什麼這裏明明自然條件那麼好,但依舊貧窮的原因。

到了田邊,她就不敢再走下去,有了顧慮後,就怕踩到稀泥後不小心摔了。

雖然有係統給她的保胎丸在手,無論她怎麼作都沒事,但她心裏還是覺得稍微穩重些好。

也幸好,哪怕是在田邊,隔著一點距離,她也能看清楚,把計分員這個工作做好。

來到一塊田邊時,她一眼就看見了裏麵那抹高大的身影。

他認真做事的時候,就顯得眉眼更加淩厲,帶著點不近人情的味道,拔草的動作很迅速,舉手投足間都顯得非常幹脆利落。

五官立體、棱角分明,更是讓他在裏麵很是顯眼。

這不,她都看見好幾個年輕的小姑娘在偷偷看他了。

吳憶娥由於昨天打招呼被他忽略了,早上又看這人沒吃早飯,便想著把自己做的雜糧餅分他一半。

拿著東西從田邊走向他的時候,她的臉上還有些不自在。

在柳葉溝下鄉這幾年,她都沒有見過像他這種長得豐神俊朗,猶如天上皎月般的人。

但還沒等她走到那裏,一個靚麗的身影就飛快的掠過她身邊,奔到那人麵前。

餘光瞥見她來了,顧南禹便趕緊放下手裏的工具,在旁邊的水窪裏清洗完手,下意識的在衣服上擦幹淨。

田埂下還有一個下坡,見她想下來,他就隻能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護著她。

林月窈才剛落地,就被黑沉著臉的顧南禹嚇了一跳。

“懷著寶寶還敢走那麼快,你是想嚇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