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生存的世界,地球。
我們所征服的世界,地淵。
這並非傳說。
這並不遙遠。
這,就在你我之間。
萬裏山河之下,九州湖海之下,藏著浩瀚深淵,無數妖魔鬼怪晃蕩在其間,不知朝暮,不知春秋,眼裏隻有那扇門,巴不得從那裏逃出去。
千百年來,縫隧之門一直憑借異能者維持秩序,而這僅有的秩序是那麼的脆弱無比,好似一根緊繃的琴弦,隨意撥弄一下,便可斷了。
我們不知道這所謂的秩序還能維持多久,我們不知道這門後的鬼怪有多麼狂妄的想要逃出來,吞掉這淵外之地。
六千年前,妖氣暴動,淵下的異能者難以維持這縫隧之門的封印,一時間淵下百鬼夜行,群起而攻之,淵上,幾乎無一物所幸免於難,而真正的神,於心不忍,降下神恩,行於淵上之鬼怪,皆被封印於此門。
於是,世界又重歸於此般靜好。
而神,也曾將自己的孩子,遣送入淵下,人們稱他為,王。
王,便是淵下世界的最高權力人。
……
“怎麼回事?”
一位身穿黑皮大衣的魁梧男人握著一名身材妖嬈,凹凸有致的女人的腰。
那人胡子很密,卷曲,看起來很邋遢,寸頭,抽著一根Cohiba,眼神深邃,話語間很是沉悶,滄桑之感,浮於皮表。
大手一捏,女人腰間的肉自其指縫間露出,嬌嗔一聲。
雪茄上的火星閃了閃,似一條漫無目的的紅蛇,緊緊纏著雪茄的茄衣。
那女人坐在男人腿上,修長皙白的大腿披上一抹黑絲,在那男人麵前晃來晃去。
“大人,來,喝一口。”
那女人端著一杯血腥瑪麗晃了晃,用她那纖細的玉指捏著杯杆,送到男人嘴邊。
男人未開口,但手上的功夫卻沒閑著,一手捏著腰,另一隻手食指中指捏住雪茄,從嘴裏拿出來,將含在嘴裏那一頭,在杯子裏蘸了一蘸,放在嘴裏吸了一口。
那女人見此,笑了起來,將那杯酒放在桌上。
男人手上一使勁,攬過女人的腰,女人順勢倒在男人的懷裏,手上滑過男人的胸膛,解開那扣子,才解開一顆……
雪茄將要抽盡了。
男人的牙露了出來,牙縫裏一抹猩紅色。
最後的一點雪茄,火星閃了閃,狠狠的嘬了一口後。
扣子,解開了第二顆……
那男人將雪茄燃著的一頭,直勾勾摁在女人的大腿上。
隨著一聲尖叫。
那男人牙縫裏的猩紅,更甚了。
隻見那女人露出獠牙,渾身爬出毛發,撐怕了衣服,對著那男人齜牙咧嘴,唾液在齒間拉絲。
“女蝠。”
那男人仍舊坐在那,任由一旁的鬼怪叫喚,那女蝠就這般坐在男人腿上,煽動著翅膀,將桌上的酒杯打翻,玻璃碎落的到處都是。
濺在男人皮衣上的酒液,慢慢滑落下來,滴答滴答。
見男人沒有反應,那蝙蝠女妖張開獠牙,直對著男人脖頸去。
“嗒——”
打火機的聲音,火光映在男人臉龐上,胡子拉碴,粗糙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