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遠誌,你做什麼,我不是跟你說好了嗎?你怎麼還來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王麗,我真得喜歡你,你不是要我當公務員嗎?我肯定會當上的,請你相信我。”
“相信你,何遠誌,本小姐告訴你,來不及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他就是咱們的師哥張鵬,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啥?”
何遠誌聽著王麗的話,兩眼冒金星,張鵬可是自己的好兄弟,好大哥,比自己大一級,畢業後招考到了縣上的紀委,這一年一直跟何遠誌王麗有聯係。
張鵬上大學時也很喜歡王麗,但張鵬說了,兄弟妻不可欺,而且一直幫著何遠誌與王麗。
何遠誌與王麗畢業的時候,張鵬說了會幫王麗和何遠誌想辦法弄工作,可是最近幾天,王麗的工作定下了,自己的一直沒有著落,難道張鵬使了什麼手腳?
何遠誌覺得不大可能,然而現在的情況又似乎是真的。
何遠誌攥緊拳頭,看著王麗的宿舍裏看著。
現在是周日傍晚六點零八分,王麗穿著薄薄的睡衣堵在門口,而那時時被風刮起的簾子裏閃爍著一個男人的身影,那家夥的麵容清瘦,穿著短褲,似乎在收拾什麼東西,難道他們真得走到一起了。
“何遠誌,你走吧,我們不會走到一起了,我跟張鵬就要結婚了。”
王麗用手指著何遠誌的鼻子,語氣放肆到了極點。
“張鵬,老子弄死你。”何遠誌一把推開王麗,衝進了王麗的宿舍,朝著正準備穿衣服的張鵬狠打了起來。
那張鵬做了虧心事,哪裏敢還手,張鵬操起拳頭就是數十下。
“何遠誌,你給我滾!”王麗一個猛子衝到了何遠誌的跟前,橫擋著張鵬,“我已經是張鵬的人了,你再敢打張鵬,我就死給你看。”
看著王麗的怒氣,何遠誌知道自己再多說什麼也沒有任何意義,四年的愛情已經走到了盡頭。
“何遠誌,你再敢亂來,老子就告你毆打國家幹部。”
……
車外的冷風吹得正緊,何遠誌的額頭冰涼至極,他的腦際裏閃現的還是剛才王麗與張鵬怒斥自己的場景,多麼痛心!
何遠誌的淚水晶瑩剔透,他用手抹了一下,硬是沒有讓滴出來。
上大學時,他們三個人曾經多麼美好,張鵬、王麗、何遠誌。
唉!
“水王鄉到了,有下車的趕緊下吧!”
開公交車的師傅朝著後麵的男人女人吆喝了一聲。
“下車了!”
坐在何遠誌裏麵的男人推搡著何遠誌要下車,何遠誌精神恍惚,竟然無意識的跟著就下了車。
“嘟”的一聲,公交車朝著水王鄉下麵的村組而去,何遠誌靜靜的站在十字街頭,心裏十分茫然。
正對麵是水王鄉政府,雖然天已近黑,但那白漆黑字的牌子特別耀眼,對於何遠誌而言,如果能分配到這裏算知足了,然而招考成功的很多同學都已經分配到位,唯獨自己?
“張鵬,是你做了什麼手腳!”何遠誌怒罵著。
沒有意識,甚至於如行屍走肉一般,何遠誌清醒之間,竟然坐到了鄉政府對麵的一家小酒館裏。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