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瑾霏帶著保鏢2號,向律所走去。

剛下班,吃完宵夜的聞玉書一無所知,像往常一樣出了律所的門。

她一般都是開車來上班的。

擠地鐵是不可能擠的,她又不是沒車。

到了地下車庫,啟動車子,卻發現車子不走。

“啥情況這是,壞了?”

才買的啊,聞玉書一邊下車一邊看情況。

草,不知道那個缺德鬼,把她的車胎給紮爆了,前右輪胎沒一點氣,蔫了吧唧的。

行吧,打車吧。

聞玉書從車裏拿出包,又打算返回律所,準備從正門出去打車。

就在這時,從側後方的柱子裏突然閃出一個人。

說時遲,那時快。

聞玉書下意識地仰後下腰,也是下腰的瞬間看清了來人。

手裏拿著一把刀對著她刺了過來。

要不是剛才的下意識,這一刀怕是直插入她心髒了。

她這是得罪誰了,要置她於死地。

但這會不是想事情的時候,也根本來不及多想。

對方的武力值不低,招招致命,好像就是奔著殺她來的。

這就不說了,手上還帶著手套,防止指紋留下,就連腳上身上的衣服鞋子,到頭上的裝備,都顯得很專業。

你來我往,她的武力值是不錯。

但也隻是對普通人,和一些安保來說。

遇到這種職業的,見過血的,還是隻玩下三路整死你的,那就不夠看了。

更不要說,她手臂也才恢複不久,很長時間沒打拳了。

不一會,就有點落入下風。

聞玉書知道,不能繼續下去,再打下去,她鐵定吃虧。

要回律師,上了樓就安全了。

可對方怎麼可能放過她,她跑他堵。

這還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在返回的路上又遇到一個。

天要亡我!

聞玉書心頭之閃過這個念頭。

被擒住的那瞬間,聞玉書腦海中閃過了顧雲錦的樣子。

早知道,還不如談個戀愛。

現在死了,都沒機會和豪門少爺談戀愛了。

也不知道那些遊艇、私人飛機,為心愛的女人一擲千金是什麼感覺。

她也想感受一下啊。

聞玉書還在掙紮著:“地下車庫都是有攝像頭的,你們在這殺我,都會被拍下,你們也跑不了。”

兩人隻是抓著她,並不動手。

聞玉書又要繼續說,就看到一個人影緩緩走來。

陸瑾霏?

“陸瑾霏,是你找的人?”

現在,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是我,還有我現在叫聞瑾霏。”

“你看,見你一麵多不容易啊,還要用這樣的方式才能見到。”

“你說笑了,你想見我打電話給我就是了,咱什麼時候見不到。”

“你不是已經把我的電話拉黑了嗎?”

聞玉書一滯,糟糕,忘了這茬了。

這怎麼聊下去。

“這不是見到了嗎,你這打打殺殺的幹什麼,我們怎麼說也是一家人。”

聞玉書一邊拖延時間,和對方聊天,一邊按下了褲兜裏的緊急聯係人。

也幸好這兩個大漢隻是鉗製著她,並沒有綁起來。

“嗬嗬!”

聞瑾霏發出一陣怪異地笑聲,笑完了才說道:“一家人,我們是一家人嗎?你是陸家人,我是聞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