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了熱熱的米酒,又點了些下酒菜,三人碰杯,一杯米酒下肚,一股暖氣上湧,相視一笑,此刻真正感覺到一種放鬆,是到了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時候了。
魏小田眼神從境片背後透出了一種急切,說:“交待吧。”
我說:“無它,等陳圓而已。”這裏要說明一下,我們三人在一起時,常常喜歡夾一些半文半白的話,以此來賣弄一些古文。
“陳圓?你怎麼和她勾搭上的?”葉波問道。
“操,什麼叫勾搭,我和她可都是初戀。”
“哈哈,你是初戀我們知,但她是不是我們就不知了。”他們兩人不約而同狂笑。
我想想也有理,我從沒問過這是不是她的初戀,再說我把從菲菲處道聽途說的舌頭攪在一起的接吻法用在她身上時,陳圓也並沒顯得笨嘴笨舌。三人在一起興致奇高,一杯杯酒下肚不覺得眼神有點迷離了,各自談起學校的經曆,當然話題總也離不開女人,因為女人可以讓人興奮,讓人忘情,讓人覺得很適合下酒,它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猛然發現自己已頭暈,如果哪個小攤或是酒店想多賣些酒,最好在端菜上桌時,在桌邊輕歎一聲:“唉,女人。”
武俠小說裏的男主人公開始總要被人打得半死,但總會有些奇遇,然後把那些按步就搬注定沒人運氣好卻老想爭天下第一把自己練得半死的人又打得半死。我原以為我經曆了和小睛的事,算是一樁奇遇了,至少在性經驗方麵可以在小田和葉波兩人麵前以後來居上的姿態神氣地出現。沒想到這兩人本來就比我不幹淨現在仍然一點也不比我幹淨。小田在學校的經曆和“破破”與吳飄簡直如出一轍,當然也不好說誰剽竊誰,畢竟身居兩地又互相不識,隻能說不見得“破破”就是唯一討大女人歡心的小男人。我想若是把我換成魏小田和“破破”同處一桌,可能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會讓吳飄好一番躊躕了。葉波倒無可圈可點之處,完全是水到渠成,略微用強,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他清醒時比我膽大,我隻能向酒借膽,清醒時對陳圓就不敢太出格,但他就是在清醒時和女方發生的關係,當然女方也僅是象征性地抵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