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洛寒摸著下巴,雙眼微眯,一隻寬厚的大手猛然落到小妄生的頭頂。
葉洛好輕輕扭轉小妄生的頭部,將他的視線對準在測力石上。
“你先側力吧,我出去一趟。”
小妄生一聽,瞬間打起勁來,當即吃瓜的問道:“是去找老板姐姐嗎?”
葉洛寒嘴硬著冷冷說道“不是。我就是出去透透氣。”
小妄生擺出個死魚眼,大大的無語。
聯想到了今天上午,舒望月也說過類似的話,心中很是不爽。
好家夥,一個兩個都要出來透氣是吧!自己的屋子味道有那麼難聞嗎?他今天早上來的時候剛洗過的澡!
葉洛寒走到門口,忽然頓下腳步,停了下來。
小妄生見狀心中一詫,冷汗直流。認為自己剛才的小心思被發現了。
糟了,這家夥不會是聽到我心中說他們壞話,來找我算賬的吧。
葉洛好淺淺一笑,交代了一句“那個,你那個老板姐姐是我的師姐,叫舒望月。你以後叫他望月姐就可,不必一直叫她老板。”
小妄生尷尬附和回應一笑
“好!”
說罷葉洛寒就走了,屋內又再次獨自留下小妄生一人。
小妄生長舒了口氣,擦了擦冷汗道:“什麼嘛,還以為要挨打了!”
望月客棧的樓下,葉洛寒徑直朝著後廚尋去。
後廚裏,舒望月手裹著紗布。蹲在鍋前,大口大口的舀起鍋中剩湯往嘴裏灌。
那是她先前給也洛寒他們二人準備的,他怕他們不夠吃,所以多做了些。同時還有一大桌子別的菜在旁邊,隻是還未來的及端過去。
“手上的傷好了嗎?”
葉洛寒站在後廚的屋門外注視著裏麵的舒望月,毫無疑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高情商。
舒望月揚著皺巴巴的笑容,握了握手中的筷子,“哢嚓”一下,筷子被舒望月一隻手給單手掰折。
剛受過的傷怎麼可能會好,這家夥鐵定是來諷刺,嘲笑老娘的。
舒望月象征性的握了握受傷的手掌,極度敷衍的強裝道:“你這麼說的話,好像不痛了誒?”
此刻舒望月的心中是一百萬個罵娘,忍著掌心傳來的痛感,露出淡定的微笑。因為她真怕自己一個稍微不小心,把手中的碗直接在葉洛寒的臉上。
葉洛寒愕然邁步走向屋內,疑惑的拉起舒望月受傷的玉手,自顧自的研究說道:“怎麼可能不痛?明明是剛受過的傷,不應該啊!”
舒望月白了葉洛寒一眼,立馬縮回了受傷的手,覺的葉洛寒腦子裏有個什麼大病,惱羞成怒的凶道。
“你媽媽難道沒有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嗎?”
葉洛寒盯著舒望月那隻被血有些染色,粉嫩纖細的小手,心中五味雜陳,一時有些語塞。
“對不起!”
葉洛寒低頭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