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閆擺了擺手,禮物我們就收下了,不過之前好像就來過一次了吧,今日還冒著大雨來到這裏,不僅僅隻有這件事吧,還有什麼事?直接說罷,我這人最不喜歡拐彎抹角了。
幾人坐在沙發上,花雨的母親喝了一口熱水才輕口說道:先前來時,沒有見到你,隻看到了崔家的信物,這才再來拜訪,對了,他還好嘛?
崔閆打量了一下中年婦人,開口說道:大長老死了,臨終時把這腰牌給了我,其實現在崔家的長老院已經名存實亡,大部分長老都年事已高都過世了。
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令牌?
崔閆摘下腰間令牌遞了過去。
婦人摸挲著上麵的痕跡一會兒,還給崔閆道:真是好久不見了啊,對了,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
嗯,隻是這樣嗎?你的身份又是?
嗯?
中年婦人擺了擺手,沒其他意思,隻是好奇你是如何成為他弟子的,他的眼光很高,沒有一定身份,是接觸不到他的,如果你不想說也就算了。
這樣啊,我是崔家當代家主最小的孩子,叫崔閆。
崔家家主之子!
這有什麼激動的。
抱歉,隻是沒想到,中年婦人麵帶微笑的看著崔閆,我其實是林家的人,年輕的時候,曾見過你們大長老,他指點過我的武功,還給了我一個承諾。
崔閆心中暗忖,莫不是大長老當年和她發生過關係,真是沒想到,大長老你可真害苦了我。
崔閆麵色不變道:什麼承諾?
嗯,就是讓我以後看到了崔家的人,多照顧一二,若是有看重的崔家人,可以和我林家族係的人或我的孩子聯姻。
崔閆聽到這句話,險些沒把口裏的茶噴出來。
白妍靈的目光一下子也變得不善起來。
崔閆看了眼扭捏的花雨警官,沒想到對方的身份,還真有些來頭。
崔閆用手指了指自己,你不會是看重我了吧?
中年婦人點了點頭,麵露期待,我希望你和我女兒結婚,我從女兒那聽聞你的實力了,結婚後,加上我族扶持,你決定能在軍中做出一番事業。
放屁,我和崔閆已經結婚了,還沒等崔閆開口拒絕,白妍靈已經怒氣衝衝發火了。
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她發火,還挺可愛的。
崔閆也回答道:確實,我和這位白家長老之女,在崔,白兩家大族的見證下已經結婚了,實在無法再與你女兒結婚。
中年婦人看著白妍靈,她來時就有猜測這位姓白的女子也不簡單,沒想到竟是白家嫡女。
你們是何時結婚的?我們林家怎麼沒有收到消息。
我們是在災難當天結婚的,說來,我們的婚姻完全是崔,白兩家商業合作的紐帶,當時也沒大張旗鼓的張羅,在場參與的隻有白家和崔家人。
這樣啊,看著自己的女兒心情低落,她覺得自己這個當母親的,還要給自己女兒爭取一下。
那你們有夫妻之實嗎?
白妍靈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
崔閆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結婚,而且這樣的生活很不錯,兩人相敬如賓,實在不想再有什麼幺蛾子侵入我平靜的生活,至於承諾,我還有一個哥哥,他和我相比也是絲毫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