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恒第一次見到顧時是在一個慈善晚宴上,身上穿著私定的白色西服,胸前還別著一個金邊紅玫瑰樣式的胸針。
顧時站在父親的身邊向那些老總們問好,他站在那兒整個人身上都透露著一股貴氣,夏恒被他勾走了魂。
顧時發覺有人在看自己,他抬眸,與夏恒那灼熱的視線對上了,顧時朝他微微一笑無聲的說了句“你好”便走遠了。
夏恒還愣在原地耳根微紅,他朋友叫他好幾聲才聽見,朋友走到他旁邊問:“你怎麼了?叫你好幾遍了。”見夏恒不為所動,他發現夏恒一直盯著前麵就跟著看了過去,顧時在不遠處與人聊天笑得眼睛都眯成了小月牙。
朋友看了看夏恒又看了看顧時伸手在夏恒眼前晃了晃說:“嘿!兄弟該回魂了啊!看看就行了,你跟他是不可能的,聽著沒?嘿!兄弟?”
夏恒煩躁的拍開他的手“嘖!別晃了!我去抽根煙”他轉身朝外走去,朋友也跟了上去。
夏恒在噴泉邊坐下,邊抽煙邊問朋友“剛剛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說我跟他不可能?”
朋友呼出煙霧看著夏恒懶散道:“怎麼?你這是一見鍾情啊?”夏恒沒說話默認了,朋友繼續說道:“剛剛那個人叫顧時,是穀雨董事長的兒子,而且人家已經訂婚了,就算沒有訂婚你兩也是不可能的,你看看人家再看看咱!人家可是國際大公司,世界名企啊!全世界上上下下幾百家分公司。咱呢?咱隻是一個剛剛有一丁點兒小名氣的小公司而已,在他麵前咱就是小弟見著了大哥――你算老幾!”
夏恒的公司才剛上市沒多久,但在a城也是小有名氣的。
慈善晚宴結束後的幾個星期裏夏恒總會頻繁的想到顧時對他笑時的樣子,他知道自己心動了,他也知道他這樣的小人物是不會再見到顧時的。
夏恒為了不頻繁想顧時就用工作來充實自己,用了幾個月的時間來調整自己。
幾年後公司越做越好,越做越大,有好幾家知名公司要跟他合作,夏恒通過那幾個月的自我調整已經很少去想顧時了,他把他藏在心底最深處,是唯一的白月光。
一年後顧時的父親――顧也,被爆出破產,原因不知,未婚夫也跟他解除了婚約,顧時一夜之間從衣食無憂的少爺變為貧民窟的窮小子。
顧也把老婆孩子帶回了a城,顧時的兩個外公知道後就勸他的爸爸與顧也離婚,可江夜不肯,死活都不肯離,江家家主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明令禁止江家所有人給予幫助。但江夜的哥哥們私底下會悄悄幫著他,誰讓江夜是家裏最小的還是兄弟裏唯一一個omega,是最受寵的那個。
兩年後
a城下著毛毛細雨,2號路某咖啡廳前的路燈旁的長椅上躺著一個人,燈光照在顧時的臉上他眉頭緊鎖著,嘴唇和臉都白得不像話,雨夜裏的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顧時不知在那躺了多久,他蜷縮著身體還止不住的發抖。遠處隱隱約約有燈光向這裏靠近。
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了顧時對麵,車上下來了個人,雨水打在那人的身上淋濕了那看起來很昂貴的西裝。
夏恒把顧時抱回車裏把他放在了後座上,顧時不安的動了動,狹小的車廂裏彌漫著一股香甜的奶糖味信息素,很明顯顧時的發情期到了。
夏恒聞到了他的信息素覺得自己快要失控了,他把車內的阻隔板放下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20分鍾後車子開進了一棟郊區別墅的院子裏,夏恒給自己打了抑製劑才抱著顧時朝屋裏跑。
夏恒把顧時放到了一間客房裏,管家何叔給顧時洗澡和打抑製劑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回到房間給他的家庭醫生“沈行”打了個電話後就去洗澡了。他站在花灑下抹了把臉,他今天的心情極差,先是合作方突然解約去跟對手公司合作,之後就是回家的路上看到了自己視若珍寶的人如此的狼狽,洗好澡他本想抽跟煙緩解一下心情,但想想又放了回去,他穿好了睡衣後就去了顧時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