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一點……”

男人失控的聲音在薑檸耳邊響起,蠱惑人心。

分不清是誰先失去理智。

……

一夜荒唐,酒店房間淩亂不堪。

薑檸揉著腦袋醒來,身下一陣陣的痛提醒著她昨夜發生的事情。

她被人下藥了,慌亂中跑進了這個房間,裏麵還有一個男人。

對方清冷又麵無表情,隻有臉上布滿著和她一樣不正常的紅暈。

兩人互相成了對方的解藥。

她能清晰記得男人冷淡禁欲的眉眼,還有身上幹淨疏離的雪鬆香氣。

房間裏已經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想必是先離開了。

薑檸忍著痛,穿上了衣服。

看見床頭櫃上放著的支票,她愣了一下,應該是男人留下的。

薑檸數了數有七個零,她收下了。

換作以前她不會要的,但現在不同,她很缺錢,媽媽的醫藥費還等著她繳呢。

想到這,醫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薑小姐,你媽媽的醫藥費如果再不繳,我們這邊也沒有辦法了。”

薑檸細聲細語道:“醫生,我現在就去繳費,麻煩您了。”

掛斷電話,她坐電梯下了樓。

車內,傅斯年靜靜地看著薑檸。

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

傅斯年不由得想起昨夜的情況,他被下藥,意識不清醒,可能動作粗魯了些。

想到這裏,他眉頭微蹙。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薑檸麵前,她看見車窗緩緩降下。

看清楚那張清冷禁欲的臉龐,薑檸下意識低頭裝作沒看見。

頭頂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上車。”

薑檸硬著頭皮上了車。

“去哪裏?”

“啊?”她歪頭,隨後反應過來,“哦哦,去第一人民醫院。”

傅斯年聽見她要去醫院,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到了醫院,薑檸對他說了聲“謝謝”。

這時,傅斯年淡淡開口:“我陪你去看吧,畢竟是我的責任。”

薑檸不明所以,“什麼?”

“你不是那裏疼才來醫院看看的嗎?”

他說這話時表情未動,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薑檸差點以為自己想歪了他的意思。

“不是啊,我、我隻是來給我媽媽繳醫藥費。”

薑檸眼睛圓潤,顯得無辜又軟萌。

傅斯年知道自己弄錯了,掩飾性地移開視線。

目送著勞斯萊斯開走,薑檸知道,她和傅斯年以後不會再有聯係了。

媽媽每天的住院費就要十幾萬,先前她爸薑鴻會出這筆錢,但自從薑檸拒絕嫁給一個老男人之後,他就斷掉了這筆錢。

傅斯年給的支票是為了和她劃清界限,薑檸卻很感謝他。

沒有他的錢,她媽媽的醫藥費就沒有著落了。

媽媽一直昏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交完錢,她就回到了薑家。

薑鴻一看見薑檸回來就生氣。

他指著薑檸說道:“你昨晚去哪裏了?知不知道王總一直在等你?”

“我昨晚去哪和你有關嗎?我說過了,我不要嫁給那什麼王總,你們居然還對我下藥,真是無恥。”

薑鴻理直氣壯地說道:“不嫁也要給我嫁,你先說說,你的藥效怎麼解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