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穀欣月還是決定去她家看一看。
剛走進院子,就聽到屋子裏丁零當啷的摔打聲,還有翟祥的謾罵聲和劉雪梅歇斯底裏的哭喊聲。
“臭娘們兒,你以為背著我偷偷吃避孕藥我就不知道嗎?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你打,你打死我吧,反正回不了城,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翟祥和劉雪梅結婚後,翟瑞光夫婦就搬到了廠裏的職工宿舍住。
一來,是因為家裏房間少,僅有兩間,兩代人住在一起不方便。
二來,翟祥和劉雪梅結婚沒幾天就吵架不斷。小兩口屋子裏的事情他們做父母的又不好說太多,幹脆眼不見心不煩。
穀欣月上前推門,門卻是從裏麵插著的。
砰!
“住手!一個大男人不出去掙錢,在家裏打女人算什麼本事?”
穀欣月一腳踢開屋門,屋子裏一片狼藉。
劉雪梅雙手抱頭,臥坐在地上,上身沒有穿衣服,下身隻穿著內衣。
披頭散發,臉上紅紅的巴掌印清晰可見,肩膀上還有深深的牙印,不斷往外滲著血。雪白的背上兩道用皮帶抽打過的血痕。
看到穀欣月,翟祥更是火冒三丈,從地上一把揪起劉雪梅的頭發,衝著穀欣月叫嚷道:
“我打自己的媳婦,管你屁事,識趣點的給我滾蛋。否則別怪我手裏的皮帶不長眼。”
“我再重複一遍,放開她!”
穀欣月最見不得打女人的男人,握緊拳頭,甚至能聽見關節咯嘣咯嘣作響。
翟祥卻是個實實在在的不長眼的二貨,他根本沒想到穀欣月接下來的動作,讓他差點丟了命根子。
他一臉痞相,陰險的笑了笑,對穀欣月說道:“怎麼,你還不走,是想看我們兩口子給你表演一出活春宮嗎?”
說著便去解自己的褲子,沒等他解開上麵的第一顆口子,就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隻從襠下飛來,隨後就是一陣火辣辣。
疼得他躺地上,雙手捂著襠部就地打滾。
罵道:“穀欣月,我與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你特麼卻處處與我作對,我看你是活膩了。”
翟祥疼的屁滾尿流還嘴硬,穀欣月拿起地上的鞋底子,衝著他的臉就是一個連環扇。
厲聲道:“今天我就替你父母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我讓你罵,你罵一句我就打一下,罵呀.....”
不一會兒,翟祥的嘴角就被抽打流了血。
翟祥依舊嘴硬,罵罵咧咧,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
砰!
劉雪梅搬起地上的椅子直接衝著翟祥砸了下去。
隻聽”哎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翟祥腦袋上一個血窟窿,呼哧呼哧的往外冒著血。
砰!砰!
”你不是要打死我嗎?打呀,你起來打我呀,今天你打不死我,我就打死你。反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打死了你,我給你償命。”
劉雪梅發了瘋的搬起椅子,一下一下狠狠砸向翟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