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妻多次去龍王廟找那人，但再也找不到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薑晚月好奇道：“孩子的照片有嗎？”
“有有。”
林崇鶴打開手機，翻到朋友圈，點開那個朋友的朋友圈，拿給幾人看。
薑晚月翻了幾個動態。
“這是一家四口？”
“嗯，他們一家比較複雜。”林崇鶴介紹道，“我朋友和前妻離婚，二婚娶了現在的老婆，現在的老婆又帶來一個女兒，後來他們生小兒子。”
“前妻呢？離婚怎麼不要女兒啊。”薑晚月把手機還給他。
“前妻是個鄉……家庭不太好，農村的，工作也不好，就是個商場裏賣男裝的，我朋友是本市人，在中專當老師。
離婚時，孩子都四歲了，前妻一個月就掙3000塊錢，房子車子都是婚前財產，她沒有房子，帶著女兒隻能回鄉下。
前妻……衡量過後不要女兒，於是女兒就給了爸爸。”
塗小玉聽著話茬不對：“你怎麼話裏話外責怪前妻呢？”
林崇鶴扁扁嘴：“他前妻我認識，沒什麼文化，說話比較難聽。”
薑晚月道：“有多難聽。”
“離婚時，前妻覺得自己沒占到丈夫便宜，還被婆婆嫌棄，要求女兒幫她占便宜。你們說一個成年人，怎麼能教給孩子這些呢。”
鍾旭道：“薑小姐，你是不是大女兒跳樓覺得有問題？”
“隨口問問。不過聽起來這麼玄乎，我倒是可以去看看，但是，不能讓對方知道我的身份。”
“好好，我替朋友謝謝你了。”
幾人又閑聊了幾句，最終敲定薑晚月和塗小玉，以電子廠人力資源經理的名義招人。
很多中專，以社會實踐的名義，要求學生去電子廠擰螺絲。
如果是工廠直招的，一個小時給30塊，跟學校合作的，學生一個小時10塊，學校拿10塊，人力資源經理拿10塊回扣。
林崇鶴的朋友袁池是中專老師，這種事在他們學校屢見不鮮，要是能做成這單，他能分到一筆不小的錢。
閑聊了幾句，博物館一個電話把林崇鶴叫走。
鍾旭目送林崇鶴離開，鍾旭低聲道：“袁池小兒子的事不正常？”
薑晚月點點頭。
“事情會比較複雜，也許會很棘手，我隻是看看，不一定要處理。剛林崇鶴不是說，袁池是他大學同學，關係還非常好，有些話不好當著人麵說。”
塗小玉好奇道：“處理不了嗎？”
“就是……你聽說過因果報應吧？”薑晚月斟酌用詞。
塗小玉點點頭。
“比如大女兒的死不正常，舉頭三尺有神明，報應在小兒子身上，那我是不會插手的。”
鍾旭歎口氣。
他的人生閱曆比塗小玉要多，很多事情隻是聽，就知道裏麵是什麼事。
大女兒的死，恐怕裏麵另有原因。
華國的孩子是不算人的，父母導致孩子受傷或者死亡，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
每每出現一些孩子受傷的惡性事件，他都覺得父母入刑是現代文明的重要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