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個沈曼倩並沒有告訴安然,她喜歡大郎的事情?”徐錢氏迫不及待地問。
孫嬤嬤點頭。
“那就好!”徐錢氏放下心來。“都是冤家。安然那性子,跟他那個老子一樣都是拗種,我真怕他們兄弟為了一個女人反目成仇啊!”
“說好不提他,怎麼又提了。”孫嬤嬤趕緊提醒她。
“是我一緊張糊塗了!”徐錢氏捂住了自己的嘴,“這沈家的長得濃顏豔色,到底是個禍害,希望大郎中了榜就再也不要回寧江來!”
“汴州那麼多達官顯貴,況且大郎這麼優秀,必然很多人盯著!”孫嬤嬤安慰她,“汴州富貴迷人眼,到時候肯定不記得這沈曼倩還是王曼倩了!”
“但願如此,隻要他能高中,景天死也瞑目了。”徐錢氏點點頭,“安然去哪裏了?”
孫嬤嬤搖搖頭,“那個拗種估計又爬人家屋頂了。”
孫嬤嬤說得都對。
徐然此刻正在沈家椒香院屋頂喝酒。
西北大營李成隆營帳。
“你說這個徐九每天都在翻牆?”李成隆聽著暗衛的報告,有點不敢相信。“他不是說家中有大事?”
徐然放棄提拔跑回去,他以為徐家有什麼大事,所以特派了身邊最得力的暗衛跟了去。
結果就這?和女人吵架,和情敵吵架,翻牆。
李成隆氣的牙癢癢,“簡直不堪重用!”
暗衛以為成王罵的是自己,脖子一縮,跪得更低了,“卑職無能!”
“不是說你!”李成隆越想越氣,“這個徐九!簡直是辱沒徐家門楣,不堪大用!”
“不過......”暗衛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李成隆嗬斥。
“這徐錢氏似乎和徐錢氏有交情。”暗衛一拱手,“徐然功夫太高,屬下當時也不敢靠的太近,這徐錢氏和家裏的老嬤嬤似乎提到了徐閣老。”
“哦?”
“屬下確定是徐景中徐閣老,他和徐景天的死也有關係。”
“哦?”
“屬下確定是徐景中徐閣老,他和徐景天的死也有關係。”
“這有點意思了。”李成隆手點了點桌子,“你再去查。”
暗衛稱“是”便隱身了。
徐然很快也回到了軍營。
“九哥這麼快就到了?”條子還以為他要明天下午才能到,沒想到足足提前了一天。
“嗯。”徐然看也不看他。
條子用看出不對,小聲問順子,“怎麼回事?”
“就是......”順子剛想開口,徐然飄來了一個眼神,嚇得他立馬閉了嘴。
徐然被戴綠帽子的事情,打死順子他也是不敢提的。
條子自然也不敢多問。
接下來的三天,徐然將自己泡在練武場裏。
三天下來,全軍的高手都被他挑戰了一遍,沒人再想跟他打了。
最後他一氣之下,“你們一起上。”
“這小子也太狂妄了!大家一起上!”這三天在他手裏吃過虧的人,不少都憋著一肚子氣呢!
各個摩拳擦掌,足足三十多個人。
“這樣下去九哥要吃虧!”條子一看形勢不對,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