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區有個老建築群。”
“那咱們就去那,先去吃壽司吧,上次你不是說想吃嘛。”
“嗯。”
糟糠帶著晨曦去了他認為最好吃的壽司店,隨便的點了兩份壽司,吃完後便隨便叫了個車去往老城區,司機是個很健談的人,談及了天南海北,也談及了晨曦的理想,一個向往佛教的普通女學生,因為第一個給她深刻印象的是個和尚,一個見麵就動手動腳差點把她睡了的和尚,不過所幸老城區沒離多遠,吳毅不在去想那麼多,下了車兩人就像正常朋友那樣,出去遊玩。
“今天把這逛遍,不想別的。”
“都行,我不差這一個任務。”
晨曦伸手挽住糟糠的胳膊,糟糠看向她,裝作沒事發生,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兩人走了兩個多小時,最後走到了江邊,坐在江邊的椅子上,晨曦很自然的將腿搭在糟糠的腿上,糟糠伸手幫她按摩小腿,看著正專注看江的晨曦,本能的將臉向晨曦靠近一點,又想起她在車上的話,停住了動作。
兩人平靜的度過了這一天,至少表麵上是這樣的,內心裏誰知道呢。
……
“今晚出來刷任務吧,今晚這個任務追蹤比較方便。”
“行,等我下班去找你。”
“不用,我怕同學看到,去地鐵站,在地鐵站集合。”
糟糠放下手機,看向一旁的同事,連哄帶騙的讓同事答應值一天晚班,剛下班就興致勃勃的踏上了地鐵。
“你在幹嘛?”
“我在找香檳玫瑰,你認識嗎?”
“隨便拿一朵吧,一會任務目標跑了。”
“行吧。”
兩人很快完成了任務,來到了糟糠提前定好的公寓,夜深人靜,兩人尷尬的對視著,兩張臉越來越近,即將雙唇相觸的時候,一旁產生一絲靈力波動,糟糠修為比晨曦高一些,便追了過去,但開門後什麼都沒發現,回來後,晨曦便表達了自己不想繼續在圈子裏遊蕩的心思。
糟糠也忘了這晚怎麼過去的,滿腦子都是自己搭檔要離開的震蕩,第二天送晨曦上了旅行的火車,便直接打車回到自己的宿舍,睡了一個小時,醒來後準備去工作,接到晨曦的鐲子遺落在公寓的消息,打電話叫醒大冤種同事,自己則打車馬不停蹄的趕到公寓,找了一圈無果,隻能就此作罷。
五天後,晨曦又一次約起了吳毅,在他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重新找了個公寓,這次吳毅以為他們再也不會分開,可剛進公寓便被晨曦拿下手機,刪除了所有她存在過的證據,兩人在公寓裏放肆的喧鬧了最後的狂歡,但最後一步始終沒人踏出,第二天一早,兩人被隔壁的運動吵醒,簡單的吃過早餐後,晨曦踏上了離去的地鐵,糟糠回到了公寓強忍著眼淚,收拾好行囊,踏上曾經的旅行。
“你怎麼到這了?你不是要去老城區嘛?”
“那晚她說想進去看看。”
“現在關門呢,你確定進去?”
“下一站吧,老城區沒離多遠。”
糟糠打開手機,看了看地圖,朝著遠處走去,紅發男子飄到他身邊絮叨的說道
“你多少坐個公交啊,走著得多遠啊。”
“我沒那麼矯情,能省點是點。”
“你和她出門咋沒見你省呢。”
“。。。”
“行,我不說了,到了你記得叫我。”
紅發男子消散,糟糠隻是按照自己規劃的路線去走,或許天氣也怕他累到,陰涼的下起了一點細雨,糟糠拿起雨傘,又放下了,雨中漫步,別有一番風味,雨也沒下多大,很快就停了,糟糠也走到了老城區,由於剛過完節,行人不算太多:糟糠打卡了每一個曾經和晨曦去過的地方,想拍照卻被一群大媽占據的古箏,以及曾經幾個雕像。最讓糟糠開心的是當初那個舞台也有了演出,糟糠熟練的拿起手機,又放下來了,她都已經刪除了聯係方式,怎麼分享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