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傲也忘記了自己怎麼回的城主府,隻知道還沒走出醉香樓,便睡死了過去,待到醒來時,自身的衣服已經被換了一套。
“呦,睡醒啦?記不記得昨晚幹了什麼?”
白夭走進房間,坐在床邊的桌子上,看著孤傲,孤傲被這陣勢嚇了一跳,難不成自己昨晚真做了啥人神共憤的事?
見孤傲搖頭,白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道
“昨晚那麼囂張,一路上一直在喊想納妾,你都忘了?”
“我有說過嗎?”
“最好是你喝多胡說,否則,我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有工具沒功能。”
孤傲尷尬的笑了笑,急忙轉移話題問道
“這些天都是我在和你講這幾年的事,你能不能和我說說,你都在做什麼?”
“真想知道?”
“說說唄,肯定很精彩吧?”
“本來,我不想說的,畢竟,你現在真的接觸不到那個層次,雖然影修無視修靈時間,但也不是無敵的”
白夭喝了口茶水,看著滿是期待的孤傲,歎了口氣,說道
“我如今,也是有些身不由己,以執法隊隊長的身份,根本不會讓城主在尋常時機以禮相待,我另一個身份,便是神凰帝國的太子妃,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和他有名無實,隻是定了個婚,如今你也有自保能力,我也可以去退婚了,啊,跑題了,當年帶走我的,是我的父親,一個隻會耍心機的小人,我白家擁有一個執法隊名額,當年本是我母親的,後來母親被他所騙,將名額讓給了他,他便了無音訊,執法隊轉讓大典時,姥姥雖想直接殺了他,可身份原因,隻能忍著仇恨將執法隊身份轉讓給他,母親生了我後,便去找他要個解釋,他和母親大打出手,母親被他無情的斬殺當場,但母親臨死時,廢了他的能力,他的幾個孩子也因為天賦太過平庸,沒有繼承執法身份的權利,所以,他找了我,以你性命為由,逼我妥協,才有了今天的我,這幾年也就是隨便逛逛,執法隊嘛,沒重大事情也不會太累。”
白夭說完,似乎想起了曾經的往事,又怕孤傲擔心,強撐起一個笑臉。
“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什麼事都自己撐著,我也沒什麼好承諾的,隻能說,我可以幫你殺掉你覺得必殺的人,血濺五步,我現在還是能做到的。”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現在開始,隻練習逃命技,等我回去,也能有翻臉的底氣。”
“東躲西藏是死,勇於反抗一樣是死,但不會有人再強迫你,有何不可?”
“我如此妥協的目的就是讓你活下來,你死了我跟著,不信就試試。”
白夭站起身,和坐在床上的孤傲對視著,眼中堅定不移,孤傲一把將她拉到床上,按在身下,白夭別過頭,柔聲說道
“幹嘛啊,你弄疼我了。”
“剛才不是挺堅定的嘛?害羞啦?”
白夭呼吸急促了一些,沒有回答,就在孤傲想動手時,門動了一下,白夭一揮手,用冰將門擋住,發現孤傲在看她,又把頭扭向了一邊
兩人剛想接著來時,木屑與冰塊齊飛,兩人保持曖昧的姿看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