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火丁丙午,九離景心朱!話說九紫離火運即將到來,前邊十個字各個都是五行屬火,家中有孩子命中五行缺火的,可以借用一下此間字給孩子起名。閑話少敘,列位看官,且聽我慢慢道來。
本人,張半山。生於上世紀六十年代,經曆過的都知道,那個年代是一個物質匱乏的時期,當然物質匱乏也包括食物。
兩歲,二姑跟三姑搶爭我的看護權,很悲催的將我從一人多高的土炕上摔到地上。看眼的說了誰家的土炕有一人多高,我說的人是我自己,比我高。並且地麵是黃土地,非是後來的水泥地瓷磚地麵。即便如此我也被摔死了,全身青紫,慢慢變涼的死法。若果真的死了,諸位看到的就是不折不扣的鬼故事了。我福大命大耳朵大,奶奶你說耳朵大的人有福。經曆過醫院醫生的診治後,我媽徹底絕望的將我抱回家,準備找鄰居木匠二大爺,做個梧桐木的盒子把我埋了。二大爺的母親人稱老幹媽,老幹媽見了,呀兒伊兒吆的一通蹦跳唱念,我竟然緩慢的暖了起來,氣息也越來越通暢,隻是昏迷不醒。
又過了一天多,鄰居二嬸娘家姐姐的婆家嫂子,告訴我媽說去廟裏認幹媽可能會好。我媽也是病急亂投醫,背著半死不活還死老沉的我硬是走五裏地。那時候自己家沒車沒牲口,路還是土路,坑坑窪窪的。距離我們村五裏的一座山上有個魚骨莊廟(不知道字對不對),傳聞廟裏的房梁是用的魚骨。廟裏供著老奶奶,去廟裏認老奶奶當幹媽就可以了(認老奶奶當幹媽?聽著好像很不靠譜的樣子)。從魚骨莊廟回來後睡了一夜我就好了,你說神奇不神奇,你說奇妙不奇妙,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從此我多了一個神仙幹媽!還不知道在哪裏,也不知道尊號叫什麼的幹媽。當時做這些事隻能偷偷的,絕對保密,非至親不能說的,要不然弄個封建糟粕算是輕的。
後來等我長大一些的時候,老幹媽(她再次出現)告訴我,是她老人家請大仙幫忙,把我的魂魄弄回來的,要不然我早就涼涼了。但是!重點要有轉折。但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接受的是唯物主義教育,對於這些反人類的封建糟粕一律不信,雖然老幹媽不能打翻在地踏上一萬隻腳,但是我選擇了無視。一直到八十年代,我去中專讀書的時候,老媽才完完全全給我講述了整個過程。再後來我去了那座山,沒找到魚骨莊廟,問了幾個村民,都說聽說過沒見過。再回家問老媽,老媽才說當年那個廟就剩了一堆碎石頭,大一些的石材都被附近村民弄回家蓋房子了。當時有人用碎石頭搭了個很小的小屋,裏麵半塊磚頭刻著奶奶廟三個字。我媽去的時候帶了三個黑麵饅頭當貢品,香用的是一種叫衛生香的東西,也沒別的香,當時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貢品的饅頭帶回家還讓我跟六叔給分著吃了。我這個鬱悶啊,沒問清楚就去也不怕白跑了。
四歲,堪堪快要過年,我媽給我生了個弟弟。家裏住的地方不是很富裕,為了給媽媽坐月子讓地方,我被小姨帶去了姥姥家。
我外公,我們都是叫姥爺的。我姥爺曾經當過秀才,隻是民國後不算數了。但那也是遠近聞名識文斷字的人,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大家都下地幹體力活,姥爺就可以優哉遊哉的在村裏當個會計,也算是村裏炙手可熱的人物,當然會計與書記相比還是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