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宇的速度還在加快,血龍刃在淩勵剛猛之中,還帶有幾許風的飄逸。哧的一聲,金係修士的衣袍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滲出來,把袍子染紅了一大片。
另外四人見同伴受傷,各取兵刃衝了過來。
冷玉禪、冷香凝和韋清上前將四人擋住,一場亂戰開始了。
韋清以絕對實力,壓著剛才那名土係修士打,就那麼用一雙鐵拳,一拳拳砸得對手,鼻梁塌陷,滿臉是血。
冷玉禪以一敵二,也不用兵器,纖細的手指輕輕一彈,就有一道勁氣射出,無形無質,讓人防不勝防,兩名對手的身上,都有幾個冒血的細孔。
冷玉禪太強了,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剛剛那淫邪的目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和絕望。
冷玉禪似乎並不想讓他們這麼快死,他們剛才的意思表現得很清晰,這讓冷玉禪心中厭惡和憎恨。
冷玉禪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多年的修士生活,和皇族之間的傾軋,讓她的心,冷如冰,堅如鐵。她要折磨這兩人,讓他們在痛苦和絕望中慢慢死去。
那名女子修練的是水係功法,水之柔,刀劍難斷,水之利,穿金裂石,看似百曲千回,但狂暴起來,卻是摧枯拉朽,毀滅一切。
可惜,冷香凝的風之力,比水更輕,也更狂,無形無象,卻能把水吹皺,吹散。
她的風之力中,帶著一絲法則的玄妙。從敵人的身上,臉上輕輕撫過,留下的是一道道,深可及骨的傷口。
終於,那女子受不住了,扔下手中長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嘶聲道:“我認輸,別打了,你放過我,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
冷香凝看著她滿是傷口和鮮血的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手中長劍向前一送,紮進了她的心髒。
韋清從對手身上站了起來,那人的腦袋,被韋清用拳頭,生生地砸碎了,像一個摔爛的西瓜。
宏宇也結束了戰鬥,他再次動用了神識刺,對手在短暫的一愣之後,丟掉了腦袋。幾人站在一旁,看著還在折磨那兩名修士的冷玉禪。
冷香凝壓著嗓子叫道:“姑姑,算了吧,大家都在等你。”
冷玉禪沒有回答,她取出一條鐵鏈,鐵鏈長約五米,是很多長方形的金屬塊連在一起而成,每節上,都有一個鋒利的刀刃。
她手臂一揮,鐵鏈從那兩人腰間掃過,兩人的身體立刻斷成四截兒,內髒流了一地。這場景,讓宏宇想起了一個名字“鏈鋸殺手。”
三個人全都把臉轉到一邊,冷香凝跑到一旁的樹林裏幹嘔。
四人快速離開這惡心的屠宰現場,韋清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應該是五行蹤的”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五行宗是聖界三宗之一,名頭很響,少有人不知道,他們修練的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功法,標誌性很強。五個修練五行功法的修士在一起,不是五行宗的人才怪。
冷玉禪和冷香凝心中奇怪,這韋清就好像,不是聖界的人一樣,居然連五行宗都不知道。
韋清也覺察出,自己似乎說多了,湊到冷玉禪跟前問道:“你那條鏈子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冷玉禪沒理他,繼續走路。其實韋清隻是為了岔開話題,冷玉禪是否搭理他,根本無所謂。
此時,在五行宗裏,一個小修士慌慌張張地跑進大殿:“不,不好啦。”
大殿中的五位老者正在商量事情,一名老者見到他冒冒失失闖進來,臉上寫滿不悅:“慌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小修士無法鎮定,結結巴巴說道:“命,命,命牌,五位師叔的命牌,碎,碎了。”
“什麼!”五名老者同時站起來。
小修士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這次流利了很多:“五位進小世界曆練的師叔,他們的命牌,碎了。”
五位老者呆立當場。五行宗是天聖大陸三宗之一,底蘊深厚,弟子眾多,但這次出去曆練的弟子,卻是他們的親傳弟子,每個人都天賦上乘,門派在他們身上傾注了大量資源,他們每個人都有成皇的潛質,可就這麼死了,這太意外了,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一次性把五行宗的幾名種子弟子滅了個幹淨。
為首的老怒吼道:“查!不論是誰,他都必須死!”
最先說話的那名老者說道:“我去吧。”
為首老者點點頭:“老五,把凶手抓回來,我要將他懸屍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