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您為了討好皇子妃,讓人家連個名分都沒有,您打算怎麼補償人家?”
“那封你為皇子妃如何?”
“真的嗎?殿下可要說話算話,不需騙我。”
“嗯,不騙你。”男人眼中帶笑,絲毫不在意對方因為激動,而抓的他更加用力的手。
“說起來你那位皇子妃也是個奇人,不僅能文善書,還精通各種兵書,又能將商鋪打理的井井有條。”
“不過最令人我敬佩的還是他那句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是定然不敢說出這樣的話。”
“日後,隻希望殿下有了別的新歡,不要忘了我就行。”
“放心吧,肯定不會忘記你的。”華陽輕笑,沒有否認。
他的目標是那至高無上的權利,皇位上牽扯的利益,千絲萬縷,自然是後宮越充盈越好。
登基之前是助力,登基之後便是製衡之道。
李公公和四皇子妃的死,令老皇帝好不容易清醒的腦子,又陷入對權力更深的欲望。
他急匆匆將鎮南王調離玉城,又找了大批道士和尚進宮,總覺得隻要自己能夠活得更久,更加年輕,就可以像以前一樣,意氣風發。
鎮南王是在第四日啟程離開玉城的。
馬車緩緩駛出城門,墨藍色的流蘇隨著顛簸晃動。
男人將躺在軟榻上蔫蔫的少年撈起來,將簾子掀開,露出外麵的山林小道。
“我們已經出城了,小白,都過去了,不會再有危險了。”
少年順著他抬手的方向看了一眼,表情稍微放鬆,坐正身體。
“係……相遼哥哥,我們以後還回來嗎?”
雖然留在這裏很害怕,但,他還是會想側君哥哥和太子妃姐姐的。
“有機會的話,就回來。”
二人說話之間,副將走到馬車旁開口:“王爺,你讓帶來的人,已經到了,現在如何安排?”
“丟上來。”
“是。”
外麵一陣雜亂聲後,馬車的垂簾被撩起,一個灰撲撲的東西被塞進來。
風小白一看到那東西,嚇得臉色發白,猛地鑽進男人懷中,眼角浸出眼淚。
“相遼哥哥,我怕,不想看到他,你讓他出去!”
“不怕。”414拍著少年的後背,用力將對方腦袋拌過來,“看看,小白,他現在不能傷害你,比狗都乖。”
“張開嘴,給小白叫一個來聽聽。”
白溫言身子一抖,嘴裏滿是猩紅,舌頭被割讓他隻能發出可憐的嗚咽,勉勉強強聽得出是狗叫。
在鎮南王府短短幾天時間,鎮南王將軍營中拷問犯人的刑法全在他身上用了一遍。
此時的白溫言,除了害怕恐懼,隻剩下屈服。
鎮南王曾經用鐵鏈拉著他去過一趟街上,遠遠的看見四皇子擁著一個漂亮的女人,殺人莫過於誅心。
其實,就算四皇子身邊沒有其他人,他如今這個樣子也不能再回去做什麼皇子妃。
白溫言的此時的樣子,令風小白更覺得驚悚,睜開414的手,回頭摟住係統的脖子。
怕倒是沒那麼怕了,就是覺得白溫言現在的樣子有點惡心。
舌頭被拔,眼珠子也被弄瞎一個,臉上縱橫交錯的傷口,讓他差點沒認出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