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這是生哪門子氣?偷看別人洗澡沒帶他?
可是,他看小黃書的時候也沒帶他呀。
真不講道理!
門外。
士兵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回應,正想再敲門問問時,房門突然從裏麵打開。
主子還是往日的主子,隻是主子身後跟著一個漂亮的少年,那怎麼看都是一哥兒。
士兵震驚又驚恐的低下頭,把剛才的話重新敘述了一遍。
“王、王爺,四皇子和皇子妃在大廳。”
聽說王爺拒絕了皇帝賜婚的華容公主,原來是金屋藏嬌啊!
他簡直不敢相信那麼嬌弱的小哥兒,是怎麼受得了他們粗暴的王爺的。
“你抖什麼?”
士兵腦中一團亂麻,突然視線裏冒出一張臉,是那個小哥兒彎著腰和腦袋在看他。
“沒、沒、沒什麼……”士兵緊張的差點咬到舌頭。
王爺不會砍了他吧?他、他沒有做錯什麼吧?
“別逗他。”414拉了一把搗亂的宿主,牽著人往客廳而去。
大廳中。
華陽與白溫言並排而坐,桌上的茶水已經添了兩次。
兩人時不時朝著外麵望去,看上去有幾分焦急。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丫鬟即將添第三杯茶水時,大廳前的青石小路上終於傳來動靜。
兩人連忙起身,朝著聲源迎上去,剛一看到鎮南王,嘴裏的話未來得及出口,他們臉上的笑容就僵住。
白溫言更是失態的尖聲喊出口:“白佑溪!你怎麼在這裏?!”
晃蕩著係統手臂的風小白回頭,對上白溫言驚駭的表情,感到有些費解。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這裏是鎮南王府,你一個嫁作人夫的哥兒,怎麼能隨便來?你還和王爺拉拉扯扯,你要不要臉?”
到底是做過幾年皇子妃,和達官貴人打過不少交道,白溫言很快就收斂住情緒,氣憤中夾雜著關心的注視著風小白。
“佑溪,你也別怪哥哥說你,妹夫那天若是回來了,你讓他怎麼想?”
“還有你也是,總是待在太子府,哥都給你說過幾次了,讓你搬來和哥哥住,你知道現在外麵那些人都是怎麼說你的嗎?”
“說你水性楊花,說你不守夫道,說太子雖然寵著你,卻不給你名分,隻是和你玩玩,把你比作人盡可夫的妓子。”
像是想到了什麼更加難以啟齒的話,白溫言輕輕咬唇,失望的盯著少年,停下話語。
白溫言說一句,風小白就跟著在心裏念一句,如同一身反骨的壞學生。
甚至最後,當對方停下時,少年還挑釁的踮起腳尖,對著鎮南王吧唧了一口。
反觀當事人鎮南王麵無表情,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白溫言卻差點瘋了。
白佑溪這個賤人,勾引完太子又來勾引鎮南王,怎麼和他娘一樣不知羞恥。
這種娼夫,就應該浸豬籠!
“哥哥,你怎麼了?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
風小白抱緊鎮南王的胳膊,學著太子府中那些嬪妾,可憐柔軟的控訴。
“太子哥哥收留我,隻是看我可憐,我一直以太子府中門客身份住在那兒的,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
“明明……明明外麵根本就沒有這樣謠言,哥哥當著鎮北王的麵,說這樣的話是在汙蔑我嗎?”
“況且夫君早已去世多年,我就算改嫁也並無過錯,哥哥你……可是見不得弟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