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竅的吳洋恍惚跟著顧簡走到洗手間，麵對兩個門，左右為難。
旁邊的周琪早就不耐煩了，像這種男人，就應該堵在角落痛快揍一頓。
偏偏顧簡奉行心理落差，摔得痛才能記得牢。
周琪溜進女洗手間，到處查看一番，再次回到門口。
“裏麵沒人。”周琪隨手抄起一柄拖把，“你們進去，我把門別一下，在這兒守著。”
“走吧。”顧簡先進入洗手間，向吳洋招招手，“別害羞，快來啊。”
吳洋向周琪點了點頭，迫不及待進去。
呸，狗男人。
周琪把拖把別好，又去旁邊找了個椅子，舒服地盤腿坐下。
女洗手間裏，吳洋看向顧簡，這個女人看上去如此清純，沒想到玩得這麼野。
顧簡伸手推開一個隔間的門，站在抽水馬桶旁邊，對他再次招手。
吳洋就沒見過這麼心急的女人，提著腰帶，剛要進去，被她一把拉住手腕，甩到馬桶上。
屁股傳來鑽心刺骨的碎裂感，吳洋咧開嘴痛呼一聲，眼角掉下一滴淚，“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這還不溫柔？”顧簡笑著伸出一隻手，扣住他的手腕。
“哢嚓”一聲，手腕的關節被利落錯位。
吳洋雙眼赤紅瞪向她。
顧簡像女王一樣俯視他，唇角微翹，眼神不帶一絲感情，“還想怎麼玩兒？我奉陪。”
低下頭，吳洋禁不住顫抖雙腿，這哪裏是他來玩，分明是任由對方玩。
被強大的氣場籠罩，恐懼戰勝了一切，他臉色變得慘白，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顧簡睥睨他，“誰給你彙了一千萬？”
一千萬？吳洋驚得汗毛豎起。
那個神秘人讓他帶著花惜岸設計團隊離職，的確給了他一千萬。
可這是不為人知的秘密，她怎麼知道？
難道是顧寧的人？
偵探社細心調查應該可以找到蛛絲馬跡。
瞧見對方不開口，顧簡冷笑一聲，“老實回答，是不是剛才還不夠痛？”
冷冷的聲音讓身體的痛感驀然翻倍，吳洋嘴唇顫抖地說：“那人一直使用變音器跟我聯係，我沒有見過。”
顧簡皺眉。
那個人還挺謹慎，變音器，多次海外賬戶轉賬。
“有什麼線索提供？說完就放了你，如果說的是假話，你知道我不僅僅隻有這點兒手段。”顧簡衝著他膝蓋狠狠一腳。
膝蓋猛地抬起，劇烈疼痛穿透骨髓，吳洋咬緊牙，任由冷汗從額頭落下，“那個人需要幾套衣裙設計，不同於花惜岸的風格，我還沒有做好。”
“一次說完。”顧簡輕輕轉動一下鞋跟，嚇得吳洋一股涼氣直衝天靈蓋。
“衣裙設計稿將在後天提交，我現在給你郵箱地址。”吳洋伸出那隻完好的手，麵前拿起手機，按了幾下，哭喪著臉說：“打不開。”
顧簡眼神冰寒地拉著他受傷的手腕，向上一扣。
再次“哢嚓”一聲，關節還原。
吳洋勉強打開手機，手指劃了幾次，遞給顧簡，“這是他的郵箱。”
顧簡拿起手機，仔細翻閱，發現往來的郵件不多。
上個月，吳洋也提供過一次服裝設計稿，那是一款禮服裙，非常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