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漢堡的大學城食堂內,餐盤裏的食物吃著味同嚼蠟,心裏五味雜陳,然後看了一眼的小J同學,他也看了我一眼,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笑了一下對我說:“受刺激了吧,我們早就已經習慣了啊,哈哈哈。”
我很慶幸自己選擇了法國留學,天天在別人麵前這樣低人一等我的玻璃心可受不了,小J不愧是我們高中足球隊的中場核心,真是有一顆大心髒啊。
同時,我也發現,德國大學城的漂亮妹子雖然也很多,但普遍也人高馬大英氣十足,少了點小女人的嫵媚,感覺吵架時一巴掌就能把我扇飛。如果說麵對法國妹子可能會感到有些莫名的自卑,而站在金發巍峨的德國妹子麵前,就如同猴子見到老虎,不自覺地想避讓逃命,所以就我本人而言,還是更喜歡法國妹子多一些,男人的事咱就先不說了。
我們訂的旅行團第二天中午左右出發,所以我先在小J宿舍睡一晚,然後早上還能去漢堡市中心逛逛,反正我們隻要中午之前趕上大巴就行。
漢堡也是一個很美麗的城市,如果首都柏林對標中國北京的話,那富裕的海港城市漢堡自然相當於中國的魔都上海。我們一上午逛了市中心很多地方,漢堡市政廳,阿爾斯特湖,一個哥特式尖尖塔尖的教堂,還有最有名的巴洛克風格的聖米迦勒教堂,快到中午時我們來到了漢堡市區旅遊的最後一站--繩索街。
繩索街(Reeperbahn),被稱為漢堡“最墮落的大道”。其名稱“繩索”源自於港口拴船用的纜繩,暗示在這裏拋錨休息之意。以前的歐洲水手一連幾個月在大海上,非常寂寞煎熬,唯有與水相伴,而這水,不留神還會取人性命,所以一旦停船靠岸,第一件事就是找離港口最近的紅燈區尋歡作樂。常年在外,或遭受橫禍,或葬身魚腹,萍水相逢,互相慰藉。
人性這玩意可是具有共性的,不止大航海時代的歐洲水手,暫時將地球儀轉到我們亞洲這邊,1886年7月,大清北洋水師鐵甲艦隊首次訪問日本之時,也鬧出了幺蛾子。
登岸購物期間,有一些跑去給媳婦海淘化妝品,但有幾個北洋水兵卻跑到當地的娛樂場所去找樂子。由於人家日本女優的前輩們異常敬業,相關場所生意火爆,北洋小分隊隻好按耐著欲火在外排隊等候。這時突然來了幾個戴著大金鏈子滿身紋身的VIP不講武德不排隊直接進,這幾個荷爾蒙小夥立馬上前質問繼而大打出手,接到報警的目暮警官帶隊趕到案發現場,將鬧事的北洋精神小夥直接帶回警察局。
這還了得,北洋軍艦上的老爺們聽說後立刻躁動起來,紛紛放下了海淘精品把媳婦暫時先放到一邊,抄家夥要和目暮警官及其幕僚比試武藝。“鎮遠”、“定遠”鐵甲艦上305毫米又黑又粗的炮口對準了長崎市區。日本基地瞬間傻眼了,這會剛升二本,海上攻防都還沒來得及升,直接慫了,那就乖乖地放人吧。
但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霓虹人小鬼大,懷恨在心,8月15日傍晚,幾百名日本警察、浪人、地痞流氓對在岸上放假正團購的大清水兵發動突然襲擊,沒有防備且沒帶家夥的水兵們直接吃了個大虧(丁汝昌明令禁止攜帶武器上岸),多人死傷,日本本地幫派雖然拿著武士刀比劃,但戰損比也是1:1.
這下徹底鬧大了,對這幫玩意就不能心慈手軟,艦隊立刻進入一級戰備,隨時準備炮轟長崎。李鴻章接到“長崎事件”的飛鴿傳書後說:“武人好色乃其天性,但能貪慕功名,自然就我繩尺。”同時放話給小本子:“如今開啟戰端,並非難事。我兵船泊於貴國,艦體、槍炮堅不可摧,隨時可以投入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