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我不想再去分析感情什麼的,因為誰也說不清楚。我提醒我自己,就現實而言,她對我付出的太少了,在長沙期間就大一時主動給我寢室打過一次電話,然後畢業前見過一麵,僅此而已,在6年的時間裏,在她最青春靚麗的時候,陪她一起的男人,並不是我。
感情這事吧就像小時候學習一樣,一份付出一份收獲,上天公平著呢。我第一次見YL,就覺得比較自信比較好玩的一個姑娘,後來她故意說我是gay,她打球時找我說有人調戲,她讓RHZ搬出去跟她一起住,她在我受傷時緊緊貼著怕我暈倒,她答辯時擔心我畢不了業,她來法國之後不久就約我旅遊,她想要轉到我們實驗室讀博士. . . . . .其實每一個當下都覺得沒啥,但當把這些記憶碎片統統串在一起的時候,會覺得她其實一直在用心,人心都是肉長的,再回憶起我對她的排斥和不作為,怎能不痛徹心扉?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我以“家境太好”為理由拒絕YL和我以“太懵懂”為理由拒絕小學時一起經常和我在美術室完成書畫作品的姑娘,本質上又有什麼區別呢?
好像本源之類的深層次東西一直都在那沒怎麼變過,藝術家們絞盡腦汁歇斯底裏老想著怎麼把它展現在世人麵前,文學、歌曲、影視、繪畫、雕塑等等,殊途同歸,萬劍歸宗。
讓我們暫時把時間線再次拉回在長沙碩士畢業之前,跟初戀同桌一起吃完小火鍋之後,有一天我又上頭了,自己跑到他們學校門口的網吧,想再約她出來聊聊,打著的旗號是“上次不算,這次吃頓好點的。”女神虐我千百遍,我待女神如初戀,這個女生既是女神又是初戀,我心甘情願跑去犯賤怎麼了?她當然是沒有出來見我,給出的理由是“今天沒洗頭”,多好的理由啊,既表現出對我的尊重,又拒絕得很徹底,大學裏女神們一定經常用這招,估計還互相交流經驗心得吧,誰叫不懷好意的男人那麼多呢。
我沒有在大學宿舍裏當過女神,但我確實有給我們家老大吹過頭,就那麼點頭發還罵罵咧咧哼哼唧唧半天,所以洗頭吹頭的整個流程走下來肯定是件艱辛費時工程量很大的工作,“洗頭見麵的人重要還是不洗頭見麵的人重要”完全可以上升到哲學高度,關鍵不止洗頭,女神還要好好收拾一下吧化個妝挑個衣服啥的,怎麼可能是說見就能見的呢?
那麼在長沙讀書的6年時光裏,到底是哪個女生我見麵次數最多呢?答案是紅顏知己,跟中文係確實前期比較頻繁,研一就斷了啊,紅顏知己就後來者居上了很合理吧,在老家失眠的七夕夜裏我掰著手指頭給算出來了,就是她沒錯,巧了,她也是女神。(但是她每次見我有沒有都洗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很有可能並沒有吧,這事搞不好她真能幹得出來。)
記得大三左右吧,跟中文係姑娘第一次痛苦分手後,我又想到了紅顏知己(渣男這肯定是渣男),我當時也是上頭自己跑到了她本科學校,想當麵表白,並想懺悔當年的錯誤選擇,結果電話一直沒人接,隻能灰溜溜地回來了,後來隻能短信表白了(這不會是我第一次短信表白吧,原來我也勇敢過想先當麵的)。她當然是拒絕了我,好像還有些生氣?覺得玷汙了我們純潔的友誼?記得那時她好像說“可能不知道自己喜歡啥,但還是知道自己不喜歡啥”,同時說“今後是絕對不會和你單獨見麵的”,現在想想,原來啪啪打臉不是我一個人的專利啊,哈哈,這麼有緣,不能拜堂成親那不如拜把子吧。
事實上,碩士畢業前那會,當我在華科門口網吧裏被初戀同桌以“今天沒洗頭”而拒絕再次見麵之後,馬上回去聯係紅顏知己了(渣男這肯定是渣男,不對啊,這兩大女神都不是我女朋友,我有什麼好渣的?我隻是一個在畢業前為愛奮不顧身不想留下遺憾的小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