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實驗室的腐女師妹(1)(2 / 3)

可能是出於報複,有次在實驗室,RHZ對我說:“你咋能本科考到那去呢?來跟我說一下高考成績,讓我好好打擊你一下。”這無疑是踩到我的軟肋上,我說:“我死也不會跟你說我高考多少分,那段記憶我已經自動徹底刪除了。”

後來聽別人說才知道,RHZ高考成績好像是新疆省前三,680分還是多少,據說是可以上北大的(新疆本來分數線就低)後來上了這裏,有可能是為了前男友吧(我猜的反正小T不是她的初戀),這可是妥妥的美女學霸,985學校還是厲害這麼稀有的物種我都能遇見,之前根本看不出來,還以為是一對高顏值學渣呢。

後來發現這樣互相打擊也不是個好辦法,因為說到底人家隻是個嗓子有點粗的院花學霸,碩士畢業後在上海找個工作就幸福美滿了,而我不僅長得醜還一無所有,前途更不知道在哪,真要是把她惹生氣了直接把我秒成渣渣,算了還是主動示好吧。

我說:“其實高三我爸媽把我準備弄去新疆高考的,烏魯木齊那邊學校,班主任,戶口,身份證都辦好了,最後這邊學校沒放人所以沒辦成。”這事是高考之後我爸媽才跟我說的,之前怕影響我學習,據說跟學校領導都已經談好了,然後當年的校長辦事就要收20萬,我爸特別摳沒舍得,這事就黃了,我說:“那年如果真的轉到新疆參加高考,我可能就沒那麼慘了,說不定還有可能提前認識你。” RHZ說:“對啊,我們要是早點認識就好了。”

有一天晚上,實驗室就隻有我和RHZ兩人,閑著無聊我們就一起在電腦上看電影,是我推薦的《非常嫌疑犯》,因為她好像挺喜歡《美國麗人》裏的凱文史派西(演技精湛的老戲骨,通過《紙牌屋》又火了一把,2021年因為性侵案塌房了),看完後她似乎也很激動說這個電影真不錯,我說那可不IMDB評分可高了,我都看了好幾遍了。看看窗外天色已晚,我說我還有點實驗要處理,要不你先回?她就先走了,然後過了一會我也回了。

她宿舍離餐廳不遠(小T同學畢業走後她就住回了學校),我租的房子在學校裏麵小區,我倆本是順路天黑了其實我也應該送她一起走,但我卻總是心虛不敢和她一起,好多次看見她在前麵我隻是遠遠地跟著,因為我知道那會我心態極其不正常,萬一我犯賤跟她說要不要去我那看看呢,萬一她真去了我忍不住動手動腳呢,不管她拒不拒絕好像都很尷尬。

研究生期間我一直沒住過宿舍,租的房子是小J畢業時轉租給我的,房東是經管學校的老師,記得小J走時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這裏就交給你了,可要多睡幾個學校的姑娘啊,我很汗顏,因為一直到我離開,除了中文係的她考研那兩天下大雪住在臥室我睡客廳之外,從來沒有姑娘在那裏過夜,沒有完成組織交代的任務,心情很沉重。

記得後來出國前房東還跟我說,我這個房子可真好啊,之前住的有去美國的,有去德國的,現在要有去法國的了,我心想,住過這麼多斷腸人,這TM應該是凶宅吧,還年年漲房租,幸好我後來一直當二房東,基本沒漲到我頭上過。

沒過多久,外校的研究生們陸續來到了實驗室,其中就有YL。

記得當時我正在實驗室電腦旁,YL走到我旁邊,熱情地說:“師兄你好,我叫YL,是南京大學畢業過來讀研的,希望以後多關照。”我當時應該是擺譜點了下頭,然後看了一下這個師妹,個子不高長得還行吧,沒有到院花級別,眼神帶著狡黠和俏皮,渾身散發著自信。

後來才聽說揚州人YL家境優越,家裏開公司搞國際貿易之類的,難怪這麼自信,這應該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接觸富家女,至少我理解的是,她們應該不像我們大多數在實驗室灰頭土臉做實驗的普通科研狗,一邊擔心會不會延期畢業,一邊擔心以後在哪工作。

他們南京大學一起過來讀研的那群人都沒有住校,而是在學校正門外麵的小區租房子,得知我住在學校裏麵YL很羨慕,說當初也在校內找了沒找到,那可是高中老同學過繼給我的重要資產花錢也租不到,我隻是有點好奇,南京大學的化學也是響當當的,這群人為什麼要一起跑到這邊來讀研究生呢?

他們南大那群人中還有一個高高帥帥的男生,每天到了下班點都會來我們實驗室給YL拿筆記本電腦回家,我問YL:“那個是你的同居男友?”YL說:“不是啊,我是一個人住。”原來是守衛她的忠誠騎士啊,富家女果然是裝備齊全,我說:“這個男生挺有意思,還挺靦腆,有時來實驗室也不跟人打招呼,拿了你的電腦就走,我開始還以為是小偷呢。” YL說:“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要不介紹給你?”我@#¥%……\u0026*

YL感覺好像確實沒什麼煩惱,似乎人生也沒有經曆過什麼挫折,每天都是樂嗬嗬的,很快就和實驗室所有人打成一片,上到H老師下到本科做實驗的,沒有一個人不喜歡她。尤其是和RHZ,由於是同一級的,很快玩成了好閨蜜。

記得有一次我們三個人坐在實驗室,我和RHZ又開始了日常鬥嘴互相打擊,然後我們每一句後麵都會加個“好吧”,比如這個事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好吧,另一個說就算跟你說了你也搞不懂好吧,YL夾在我倆中間在那聽了十幾句之後顯然受不了了,說:“從現在開始,在這個屋裏不要再說好吧這兩個字了行不行?”我和RHZ對看了一眼,然後朝YL一起說:“那好吧。”

實驗室每周都會去學校體育館打羽毛球,有次我打得正嗨,YL突然跑過來對我說:“那邊有兩個壞男人調戲我們。”我聽了瞬間就火了,我實驗室的妹子隻有我才能欺負,拿著球拍就跑到他們場子,看到旁邊有兩個男生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打球,我心裏先預估了下,一個人打兩個可能會打不過,不知道一會動起手來Q師兄會不會過來幫我,我問YL:“他們是怎麼調戲的?”YL說:“那個男的看到我說,這個妹子挺漂亮的,不知道是哪個學院的?然後另一個看到RHZ,說這個更漂亮,好像是化學院的,想不到學化學的也有漂亮妹子。”我愣了一下,問她:“就這?”她點了點頭,我又看了一眼RHZ,她好像沒生氣反而還有點開心的樣子,我說:“要不咱算了,也沒說得很下流。”心想,你到底有沒有被調戲過,跟我演這一出呢。然後瞪了那兩個人一眼,就又回去打球了。

還有一天中午吃完飯,RHZ有點困了,就把實驗室的躺椅展開了躺下睡會,我和YL各自在自己的電腦旁玩,不一會竟然響起了呼嚕聲,我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院花的呼嚕聲一般可是隻有同床共枕的人才能聽見啊,我悄悄走到RHZ身邊,拿出手機調出錄音功能,準備記錄下這種稀缺資源,誰知拿到她旁邊時呼嚕聲就停止,剛一拿開離遠點就重新響起來,如此反複幾次後我隻能選擇放棄,看來跟這資源還是沒有緣分。整個過程中YL都在旁邊一臉壞笑的看著,又過了會RHZ醒了,說我竟然睡著了,我說,你不僅睡著了還睡得可香了,YL馬上跟RHZ說了經過,RHZ說,我有時好像確實會打呼嚕,不過你們也太無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