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要求直接送到買家的特定房間中。
她已經準備好應對對方。房間門被打開,她一個人走了進去。
隻見沙發上坐著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男人神態清冷,手靠著沙發扶手,撐著臉。他看著眼前的女孩兒,緩緩站起身,伸出手想摸她的臉。
司言直接一記側踹腿想蹬人家臉上,可是被柏君沉輕鬆躲開。又接後擺腿,沒想到直接被扣住腿。要知道她的腿擊達到1000公斤的打擊力量。
柏君沉順勢將她推倒在身後的床上,“不記得我了麼?”他問。
司言看著他,很疑惑。
咚咚咚。
門被敲響,柏君沉看了一眼門口,“蓋好被子,別動。”說完直接將被子蓋住司言整個人,隻露出了半個頭。
他一邊走到門口一邊解開襯衫的紐扣,拉開門。
“抱歉先生,我們例行公事,聽說島上有一名逃犯潛逃到遊輪上來....”看見門口柏君沉解開的襯衫,再看了看裏麵,隻見床上赫然躺著個女人。
“咳咳,那個先生,抱歉,你們繼續....”說完便走了。
柏君沉鎖上門,係上紐扣。司言掀開被子,“謝謝。”冷聲道。
“嗯,沒事。郵輪直通華國,我還有事要處理,房間很安全,鄒城會保護你。”柏君沉說完,遞上名片,夾著一張黑卡,“到港口靠岸後會再一次排查,裏麵有我的人,給他看,他會放你走。”
司言接過名片和黑卡,“謝了。”她倒是不拒絕,畢竟這麼好白嫖的機會,怎麼能拒絕呢。
這是一個安靜的夜晚。
聽不見任何嘈雜的聲音。
好久都沒睡個好覺了,房間的床,很舒服,她十多年都沒睡這麼舒服了。
順手想摸根煙,結果想起來衣服換了。司言手搭在額頭上,眯上眼睛。
第二天才五點多鍾,她就醒來了,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也沒有任何困意,再過一會兒,就該到華國了。想了想,那裏也是她曾經的家。
趁此機會,回去看看吧。
半個小時後,郵輪靠岸。港口有很多檢查員,她也是直接掏出柏司沉的名片和黑卡,為首的看了一眼,就叫她趕緊走了。
這個曾經她最愛的地方。
“hi,美女,搭個順風車?”一道男聲傳來,一輛保時捷卡宴停在她眼前。
“相前?這事兒鄭多多跟你說的?”司言拉開後車門,“煙,再借個火。”
相前從口袋掏出煙和琺琅彩小細支打火機遞給司言。“多多姐跟我說了,我這不掐著點來接你麼?”
司言點燃煙,深吸一口,手夾著煙搭在車窗上。“去司氏老宅。”
她想回去看看,那個家。
司氏老宅有三千多平,是一座獨棟大莊園,古典中式的裝修。
“到了啊,有空出來喝酒啊。”
司言按響門鈴,出來開門的,是從小陪伴她的保姆,周姨。
“你是....”周姨仔細打量著她,“司言小姐?!”周姨驚喜萬分。
“老爺,老爺!司言小姐她....她回來了!”周姨有點語無倫次,她真的太激動了,她捧上司言的臉,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司昌盛聞言,跑到門前,“小言?真的是你,你能回來真的是太好了,快進來。”她將司言拉到屋內,隻見餐桌上一個女人和一個約莫15歲的少女在吃早餐。
“秋萍,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女兒,來你看看。”司昌盛將司言拉到秋萍麵前。“小言啊,哎喲真是個大姑娘了啊。”
秋萍是司昌盛再娶的妻子,司言被拐賣後,她媽媽便一病不起,直到病逝,也才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司昌盛承諾她不再娶,可她卻覺得沒必要,司昌盛走的這條路注定是坎坷的,生活的壓力他一個人無法承受,她希望在她死後他還能有個家。
媽媽死後兩年,司昌盛便娶了秋萍,他是真心愛秋萍的。秋萍是農村出身的,本科文憑,在司氏集團應聘入職後,工作勤奮,後來升職為司昌盛身邊的秘書,通過工作上的接觸後,他們兩個也情投意合,於是便結婚了,結婚當年,便有了個女兒,司若水。
“小言,這是你小阿姨。”司昌盛給司言介紹。
司言怔怔地看著她,被拐賣後的事,她並不知道,如今她也能猜到一兩點。
“這個是你的妹妹,若水。”
若水很懂事地跟司言打了個招呼,“姐姐好!”
這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