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乍然而逝。
眨眼已經過去了八天,隨著日期的臨近,眾人氣氛也愈加凝重。
存單金額也累計到了三十萬兩,已經到了要收割的時候。
“劉管事,這裏是一共三十萬兩。按照之前的計劃,你二十萬兩,我十萬兩。”
秦三爺把錢放在桌上,分成了兩摞。
“那我就不客氣了。”
“楊士光若是知曉,難免不會狗急跳牆,我已找好了馬車,晚上依計行事。”
說完便匆匆離開。
看著劉常離去的背影,秦三爺剛剛還一副親密的臉轉眼就變了顏色。
僅僅過了片刻。
“快!去收拾東西我們該走了。”
秦三爺朝著眾人吩咐道。
“師父,不是和劉常說好晚上走嗎?”
金鵬話一說出口,幾人看他的眼睛分明向看傻子似的。
“你自己想想看?”秦三爺沒好氣的說道。
金鵬耷拉著腦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與往不假辭色的樣子可謂是大相徑庭。
長得膀大腰圓,看這模樣妥妥的一個武夫,要動腦子看來是難為他了。
“寰兒,你解釋一下。”
“是!”
“我們雖然是劉常的合作對象,可勢必有所風險。
一是,我們不確定,劉常會不會拿了錢就把我們賣了,當他的替罪羊,事後還可以再返回青州,不至於被當成騙子通緝。
二來,劉常此人背信棄義,連他的救命恩人都可以背叛,我們又算的了什麼,錢自然是越多越好,十萬兩也不是一個小數字。
不信他不動心,我敢保證晚上跟他彙合一起走絕對有死無生。
三來,我們也需要一個替罪羊,三十萬兩雖然好看,但是不好拿。有他在明,我們在暗,即可立於不敗之地。”
“啪啪啪!”
“說的好!寰兒你果然有天分。”
秦三爺不吝讚賞之色。
“師弟好厲害!”彩依補上捧眼。
就剩趙秋實咧咧嘴,頗不服氣。
秦三爺接著吩咐。
“秋實,你去通知門外楊家護院,就說劉常已經攜款出逃,隻要他去報信,剩下的一個人金鵬就可以解決,東市內河有條船,咱們走水路出城。”
“師父,我想要留副字給楊會長。”
郭寰的惡趣味來襲,抬筆寫下了幾行大字。
秦三爺看完哈哈大笑,指著郭寰的腦袋:“你呀,還真是有仇必報。”
秦三爺看到護衛前去報信,朝金鵬打了個手勢。
金鵬快步上前,一記手刀打在剩下那名護院的脖頸,當即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楊府大院。
楊士光正慵懶的躺在躺椅上,兩名小巧玲瓏的侍女在一旁。一位按摩肩頸,一位剝開果皮,伸起玉指投喂,偶爾輕咬一下,惹的其嬌笑連連。
想起即將要到手的三十萬兩,嘴巴不住的哼起了調調。
“報!劉管事帶著票號銀錢出逃了。”
“什麼?”
楊士光被這消息驚的手足無措,氣憤起身,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哎呦!你繼續說。”
“劉常借你名義,收取了票號的所有銀錢,說是要帶回楊府。那秦三爺怕被其私吞,讓我回去稟報老爺。”
“劉常!劉常!”
“來人!”
楊士光對下方的護院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