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轟隆。”

天空雷聲不斷。

京城濂家一個處屋子裏,來回走動的人有很多,有老人,也有女人,也有男人。

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了:“娘怎麼辦,阿嫻她生不下來。”

雍容華貴的老婦人也很擔心,是她兒子快五十歲的第一胎骨肉,年近四十八了,快要五十了,幾個妾室都沒有聲響。

有的也流產了,一個沒活成,一個活了,精養著,後來掉水裏也死了,不知道是她家沒這個福氣?還是怎麼了,懷一個沒一個。

這是他快臨到五十歲了,這原配才懷上一個金疙瘩,他真的擔心沒人送終。

老太太坐在正位,那些妾室都不曾露麵。

準確來說,是老太太不讓她們靠近。

老太太也是怕跟以前那個爭風吃醋的姨娘一樣,好好的孩子被弄到水裏麵溺斃了。

現在除了老太太身邊的嬤嬤,就是那中年男人和管家在,房間裏麵慘叫聲很大,他們擔心又是生不出來。

濂君惜她在現代是個生在軍事家庭的家,祖輩都是參軍的,世世代代功勳拿了不知道多少。

在現代,哥哥是特種兵,父親的勳章也拿了不知道多少,母親是做警察的,她也是做了特種兵的訓練官,功勳也不差自家哥哥太多。

她奶奶是醫院的院長,醫院是她外公傳給奶奶的,那個時候沒有什麼政府,都是算自己祖傳的產業,外公隻有奶奶一個獨女,隻能傳給奶奶了。

後來改革開放了,爺爺從軍不從商,兒子也跟爺爺一樣出息,也從軍了,奶奶後繼無人,後來主意打到子孫上,結果他們也選擇了做軍人。

奶奶老了,隻是掛了個董事長在那裏,相當於政府的了,奶奶也是這個意思,隻是放心不下自己太外公傳的祖業。

濂君惜她現在有點懵,年約三十的她,不是被綁匪炸了個粉身碎骨了嗎?

濂君惜她剛張嘴,就有一股粘稠的東西進了嘴巴,鼻子周圍都是血腥味。

還沒有等她分析個一二三,她就被人邊說邊倒吊起來,拍打後背。

“生了,生了,母女平安。”

老太太臉色剛好了一點,又白了白:“唉,有個閨女也不錯。”

是的,總比一個都沒有強吧!

“你是她爹,給她起個名字吧。”老太太吊起來的心放下去。

“我們姓濂,那就叫濂君惜吧。”希望老天爺,憐惜她,保佑她平安健康。

老太太閉上眼睛:“那以後過了一歲君兒姐就跟我去江洲吧。”

濂守業大驚:“母親,君兒姐還小,離不開親娘。”

老太太發怒,茶杯摔倒地上:“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那些妾室是什麼樣?看起來賢良淑德,個個都是白眼狼,心狠手辣,你都要斷了根了,還在這裏猶豫不決,不把她們送莊子去。”

濂守業不敢頂嘴了,實際他也知道自己心腸軟。

算了吧,有個女兒見不到,總歸活著好點。

老太太起身,邊走邊吩咐:“君兒姐弄幹淨,送到我房裏來,之前找的奶娘,好好查上一查,不要不幹不淨,再養個白眼狼。”

劉嬤嬤連忙應:“是,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