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十六年。
硝煙彌漫,刀劍的聲音在雨聲中漸漸變小,地上不知是雨水還是血水,流淌著,橫七豎八的屍體代表著這裏正在經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戰。
“王爺!!!”
一聲咆哮在夜空中尤為刺耳。
一名身著鎧甲的男人單膝跪地,手敷在膝蓋處,胸前插著一直劍羽,
男人的臉上滿是血漬,已經分辨不出是他人的還是自己的。
“將士們聽令,隨本王殺出重圍,直取羽都城。”
“殺啊!!”
“殺! !!”
羽都城易守難攻,京都與羽都城已經打了長達五年的持久戰了,這一戰,隻能勝,不能敗。
兩天一夜。
所有人都是筋疲力盡。
羽都城內,輝煌的大殿之上,身著黃色龍袍,正來回踱步。
“諾大的城,就無人能有應對的辦法嗎?”
羽皇麵對著大殿之下跪著的文武百官,一時間大殿裏靜的一根針落下都能聽見聲音。
“報。”
此時,一名渾身是血,走路都搖搖擺擺的士兵衝進大殿
“啟稟皇上,西門…西門守不住了。”
說完倒地沒了氣息。
“報,皇上東門破了。”
大殿不同剛剛,一瞬間議論聲,哭聲不絕於耳。
“皇上,我們降了吧!”
“是啊皇上,如今京都的蕭君瀾已經打到城門口,我們不降就隻有死路一條啊!”
大殿之下,說有百官跪拜。
“求皇上降了京都!”
“你們……你們這群老東西……噗……”
羽皇噴出一口鮮血,坐在地上。
“你們收拾收拾東西,隨朕去城門之上,我們……降。”
大殿百官們瘋了一般全部跑回自己的府邸,
吵雜的大殿,不到一柱香,隻剩羽皇一人。
“羽兒,羽兒。”
大殿屏風後麵出來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穿著華麗,頭戴步搖,
“母親,顏兒,你們怎麼來了。”
羽皇忙撐著椅子站起來向她們走過去。
“如今大局已定,我們也不能看著你自己扛起來,我和母親陪著你,陪你去城門。”
說話的是羽皇的皇後歐陽嫣。
太後拉著歐陽嫣的手,另一隻手拉著羽皇
“我們陪著你一起。”
“還有我,我也陪著爹爹。”
三個人齊齊看去 ,此時屏風後麵出現一名少女,少女鵝蛋的臉,眉目清秀,鵝蛋白的臉上清秀又明媚,梳著男子頭發,銀色發冠青色 長袍襯著少女搬的人還有一股英氣。
“胡鬧,我們是去投降,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不要添亂。”
羽皇有一些生氣,他在位十三年,鍾愛皇後一人,後宮也就隻有歐陽嫣一個人,也就隻生了一個女兒,他怎樣都可以,萬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去冒險。
“欣兒,回去吧,不要讓你父皇擔心。”
歐陽嫣走到羽欣身邊,拉起她的手拍了拍。
“父皇,讓我去吧,我身為這羽都城唯一皇室女兒,不出去,算什麼。”
一句話說的在場三人動搖。
“走吧,走吧。一起吧。”
羽皇說完,朝著大殿外走去,三個女人手挽手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