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小姐,下樓吃飯了!你的兩個哥哥都在等你了!”女仆小挽在門口輕聲喚到,將南江秋的思緒從小說漫無邊際的魔法世界中拉回了現實,南江秋回應一聲好合上了書本。

南江秋,南家的養女,五歲的時候被領養到家裏,南家二老一直視如己出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南家,也是S市乃至S國的知名富豪家族之一。作為南家最小的女兒,可是沒少受到自己兩個哥哥的寵愛,從小可以說是在蜜罐裏長大的,但是南江秋也並沒有因為自己優渥的生活而變得傲氣,在家庭的熏陶下她合格地成長成了一名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大小姐。

在這個家裏除了自己兩個哥哥,南洺川和南清嶼之外,自己最喜歡的就是自己的貼身女仆小挽了。她和小挽幾乎同齡,自己五歲剛進了南家,小挽就陪伴著她長大,照顧她飲食起居陪她一起上學,所以彼此之間也沒什麼代溝無話不談。

南江秋出了臥室門,小挽給她整了整身上的淺粉色的居家服。現在已經是夕陽西下時分,明天便是南江秋十八歲的生日,可別提她有多高興了。

南江秋蹦蹦跳跳地下了樓跑到了餐廳,這西式莊園裏的餐廳中,透過餐廳通向陽台的大門和落地窗正好可以看到夕陽西下的場景,正所謂夕陽西下,落霞橫空,山川皆染金紅色,可別提這景色有多美了。

南江秋幾乎是跳到了自己的位置,長方形的木質雕花餐桌上,隻有三個人入座,南江秋的位置也已經被擺上了一碗濃濃的散發著香氣的開胃奶油湯。

“咳咳,你們還記不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呀?”南江秋沒有動眼前的餐盤,反而是俏皮地問起來兩個坐在對麵的男人,一個表情冷峻,一個滿麵笑意,他們便是南江秋的兩個哥哥,從小就和南江秋一起長大,小時候在家裏她最常接觸的就是兩個哥哥了,雖說是養女,但是這兩人從沒有吝嗇自己的半點疼愛,所以南江秋也一直將他們當做自己的親哥哥對待。

表情冷峻的那個人是大哥南洺川,麵容如寒冬的冰霜,如同曠野中佇立的冷山,孤獨而高傲,深邃的眼睛裏宛如靜謐的冰湖,深沉而遂遠,似乎能透視人心,令人不敢稍有怠慢。氣質內斂而沉穩,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霸氣:“哦?什麼日子。”

滿麵溫柔笑意的那個人是二哥南清嶼,目光深邃如海,悠然自得地凝視著這個世界,看上去心境淡泊如水,靜若止水而明鏡止水。宛如午後輕拂的春風,溫文爾雅。鼻梁優雅如雕塑,為他的麵容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魅力。雖說是兄弟,但是和哥哥不同,他嘴角常常掛著微笑像春天的陽光般溫暖,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很安心:“看來秋秋這是在暗示我們些什麼了。”

南江秋哼了一聲:“才沒有呢,我這是明示哦!”

南清嶼怡然地對著南清秋一笑:“怎麼會忘呢,明天就是你十八歲的生日,你的禮物我們早早就準備好咯。”

“是什麼呀!”南江秋已經迫不及待地期待起明天生日宴上自己會收到的禮物了。

但是兩位哥哥還是決定保持神秘,南清嶼回答:“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了不就不是生日驚喜咯?”

南江秋得意洋洋地搖晃著自己的小腦袋,喝了口湯。她是這樣的期待自己的成人禮。十八歲成人的年紀,意味著她不再受到約束,誰也不能再因為她是未成年而被家裏的二老和哥哥們管著她這這那那,似乎過了明天,她就是一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自由人了。

南江秋放下湯碗,雖然之前已經千叮嚀萬囑咐過了,但是她還是不放心的再次提醒了一遍:“明天我的生日派對是在Crystal酒吧,晚上九點開始,你們一定要來!”

“你們小年輕的東西,我們去湊什麼熱鬧?”南洺川沒看南江秋,用手帕擦了擦嘴,漫不經心地說。

南江秋可不高興:“那可不行,你們都要來的,東方哥,景哥,北子哥,和則天哥都會來的!你們不許不來!”

南清嶼問道:“誒?難道爸媽給準備的生日宴還不夠嗎。”

“才不夠呢,我就要在十八歲的時候體驗所有以前你們不讓我體驗的東西!到了酒吧才最好玩呢!”南江秋可沒意識到自己剛脫口而出的話有多麼讓自己兩位哥哥擔憂。

那兩人對視一眼,臉上不約而同的浮現了一絲擔憂,還是南清嶼回答:“你要是這麼說,我們可必須去看看了。”

南江秋感覺自己剛剛似乎說錯了什麼,又打趣地笑了起來:“嘿嘿,我又不會做壞事嘛,你們就別管著我咯。”

“不行。”南洺川還是一如既往的嚴厲,“你要是這麼說,我們就必須跟著你去看看。”

南江秋瞬間低下了頭委屈地辯解:“我都十八歲了,能不能不管我那麼嚴了……”

“即使是十八歲,你還是我們的妹妹。”南清嶼在中間打了個圓場,自己大哥總是這麼嚴厲的管教自己妹妹自己也不能不勸,他們兩個小時候也沒少因為這種事打架,“不過啊哥,秋秋她,我想也長大了,自己肯定也知道權衡利弊,就讓她好好玩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