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縣令滿臉疑惑,猜不透陳玄的意思。

陳玄歎道:“蔡烈跟我說,他的家鄉民不聊生,官商勾結肆意欺壓百姓。我本來還不信。現在看來,是我確實是久居帝都,不知民間疾苦了。”

“帝都?”

曹縣令眼中露出驚恐,猜到了陳玄可能的身份。

“您......您是......皇族?”

也隻有這樣才說的通了。

此人如此年輕,卻是能踏入六境的武道強者。

所謂窮文富武,隻有真正的大家族,才有可能啊!

陳玄拿出一枚刻著蛟龍的金色令牌,頓時全場寂靜。

這四爪蛟龍,是隻有皇家子弟才能用的圖案。

“我的身份你沒資格知道,也不拿家世壓你。我不算多有出息,也憑自己的軍功混了個驃騎將軍。鎮壓你這個縣令,應該還是夠用的吧?”

曹縣令麵如死灰,看不見半點人色。

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怎麼會惹上這種大人物。

“黃玉樓,你這混賬害死我了啊!”

曹縣令撲通一聲跪地,身後三百府兵和那十位武者也一起跪地。

“蔡烈兄弟,我陳玄對不住你!戰場上我受重傷,你替我斷後救了我一命,我卻讓你遺骨蒙羞,妻女蒙難。小兄弟,這黃玉樓,讓給我來殺吧?不然我心中有愧。”

李平安聽懂了這陳玄的身份是友非敵,後退一步讓出了黃玉樓。

黃玉樓哭嚎道:“我拿我所有的錢贖命,饒我一命吧,我不想死啊!”

陳玄厭惡的搖頭。

“拿錢賄賂我?也虧你想的出來。你乖乖的下地府去吧。”

他隨手一拍,那黃玉樓和他騎著的石獅子一起化作齏粉。

曹縣令看著那一地的碎肉,知道自己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他跪地哀求道:“大人,您饒了我吧。我隻是被這黃玉樓蒙騙,並不知道他作惡多端。如果我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早就把他查辦了!”

可陳玄哪會聽他狡辯。

“你們十個,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陳玄直接問那十個淬體境九重武者。

十人齊齊跪地叩首。

“謹遵大人號令!”

“這曹縣令,押入大牢,叫雲川知府親自來提審!審不明白,他雲川知府也不用做了。”

曹縣令白眼一翻,直接暈倒過去。

陳玄走到曹縣令身旁,一腳踩在曹縣令的手上。

曹縣令的手被直接踩的粉碎,慘叫著醒了過來。

“看見了麼?下次他再裝暈,就用這個方法讓他醒過來!”

圍觀的廣平鎮居民爆發出一陣歡呼。

黃玉樓和曹縣令都完蛋了,壓在他們身上的兩座大山也就搬開了。

李平安見這裏已經處理完,才對陳玄問道:“陳大人,我想見見柳青和小桃子。”

陳玄笑著拍了拍李平安的肩膀。

“和我不用這麼客氣。我歲數大你一些,你叫我哥就行了。我已經把她們帶回旅店,讓手下保護起來了。走,我帶你去見她們。不過我對你很好奇。李平安,你這身武道修為怎麼來的?想不想跟我一起從軍,去邊關殺敵建功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