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花子老千鬥酒奇緣(1 / 2)

“唉,真他媽的倒黴,我簫家號稱老千世家鼻祖,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個窮徒?”

簫隆坐在簫家祖傳的那個倉庫裏,嘴裏罵罵咧咧 ,妻子楚惜玉沒有跟他一起,此刻他真的成了江城一無所有的乞丐。

媽的,我還算是個男人嗎?在賭場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到最後,又回到了這個破地方,這難道就是命嗎?”

“哈—哈—哈—哈—”

簫隆的笑聲十分的悲憤,從一個衣食無憂的世家公子,再到賭場敗斃流亡江城,還差點死掉,再到三九牌局的收留,原以為可以在三九牌局過完餘生,卻陰差陽錯,又回到了這塊貧瘠之地?

“真是想不到,我堂堂一個曾經在賭界叱吒風雲的老千,三十多歲的年紀,卻貧窮到了連粥都喝不起的地步?哈哈,窮者舍我其誰?”

男人眼神又開始萎靡不振,心智渙散,

他不經意間看著破爛不堪的衣服,聲音淒涼的吟誦起了詩歌:

“衣裳已施行看盡,針線猶存未忍開”

可悲的是他連縫衣訂帽的針線都沒有。

潮濕的秋風吹過了他破舊的衣襟,身上沒有一點老千牌王的氣質,倒像是一個無緣可化的窮途苦僧。

媽的,我現在哪裏有一點牌王老千的氣質?”

或許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昔日穩重老實的他,居然蛻變成了一個滿口流言蜚語的二流子?

他不僅失去了所有的財富,還欠下了巨額的賭債 ,雖然三九牌局也已落破,但它還不至於絕跡江城賭界。

“喂!走開別擋道!”

一個禦姐朝他走來

“怎麼?昔日令賭場的女人們癡醉的男人,現在也落魄到了這種地步?”

這個女人看起來也是崀家賭場的人,她拿起一張紅桃K,丟在簫隆腳下,然後開著著一輛氣派的保時捷,離開了簫家的廢棄倉庫。

從那以後,簫隆的生活變得一片狼藉,他被迫離開了江城,這個從繁華走向敗落的賭城,流落到了一個無名偏遠的小鎮。

來到這個荒僻小鎮的他沒有錢,沒有朋友,甚至沒有一處像樣的住所。

他隻能在街頭流浪,靠著乞討和偶爾的零工勉強維持生計,這樣的生活他煎熬了一個月!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完全拋棄他。在這個荒僻小鎮上的一家小酒館裏,簫隆結識了一個年輕人,總算還是有個臨時的食居之所,這也是他在這裏結識的第一個朋友。

“先生,能給我一口熱乎飯吃嗎,我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

“去去去!哪來的乞丐,別耽誤我做生意。”

店小二是個身高一米五的矮子,他也是曾經崀家賭場的受害者:

“喂,你聽說了嗎?簫家老千都落寞了,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個豬槽狗盆裏吃食呢!”

簫隆聽了店小二的話,他掄起了那個箱子,朝店小二頭上砸去。

“先生,沒想到你也是個人雲亦雲的都市號子?”

都市號子是江城的俗語,往往帶有貶低謾罵的意思。

“什麼?哈哈,我沒聽錯吧?我是都市號子?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再說了我說簫隆,你至於那麼大的反應?”

說完,店小二扔給了他一個饅頭。

“我叫楊大壯,這家包子鋪的老板,以後餓了 ,可以來這裏找我。”

“我記得你,你是崀家賭場的賭徒”

簫隆提起兩根手指指著楊大壯的鼻子。

“什麼?賭徒,哈哈,我隻不過是一個受害者罷了,要不是柏崇廉,我也不會待在這個破包子鋪裏頭,一呆就是十年。”

提起白崇廉,這個一米五的包子鋪老板,滿腔的怒氣。

“柏崇廉,他已經死了。”

簫隆嘴裏冷冷的吐出來幾個字。

楊大壯猛的扭過腦袋,犀利的看著這個花子。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