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想來高叔也應該已經猜到點什麼了吧,楊錦打算對我動手,然後再栽贓嫁禍到高叔身上,這點從這他這幾天對我們的笑臉上就能看出,不過他並不擅長隱藏。”羅文池直接開口道。
“原來如此,我還奇怪這幾天楊錦那家夥怎麼變了個樣呢,原來是這樣,他故意討好你,然後在暗中下黑手,最後在把你的死亡陷害到我身上,然後將借此吞沒我們高家!”高含有些恍然,臉上有些怒意。若不是羅文池提醒,他還真想不到這裏。
“不可能吧,就算是你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對他也沒有什麼好幫助才對。難道他是在賭我會不會顧忌兄弟情誼,去幫助他一起消滅高家?你們不是知道,我雖然表麵上身為候家的家主,但實權可在老爺子手裏,沒他的話,我連一個人都派遣不動,更何況,一旦真這麼做,這可關乎到候家的命運,老爺子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答應的。”侯三如是說道。
他表麵雖然浪蕩不羈,但並不代表他傻,反而還很充滿,一旦楊侯兩家真的並肩消滅了高家,那麼就真是唇亡齒寒,保不準楊錦這家夥會不會來個吞噬。青州這三個家族,完全就是代表著三個強大的勢力,而這三個勢力也起到了互相督促的作用,一旦消失掉其中一個,將可能打破青州的平衡,所以無論參與那方的鬥爭,都要再三掂量。
“沒有什麼不可能,侯三你的目光還是太短淺了,這裏麵摻雜的實在太多了,候家在青州的地位很高,但並不值得他楊錦利用,隻要控製住群眾的憤怒,恐怕比什麼都有用吧。再說,羅文池剛獲得了‘食神’的殊榮,他的一舉一動已經引起了社會上的關注,如果一個人就這樣死了,而且還死在了青州,我這個主辦方的麻煩可就隨之而來了。”高含說道。
“可他有什麼理由陷害你,難不成隻是因為你是主辦方就強加降罪於你吧,這是不是有些太玄乎了?”侯三問道,他很少去觸及這層麵上的事情,所以對於很多東西都不是很理解。
“在這個圈子裏,你還是太嫩了點,難怪候華威不肯把擔子叫給你。理由?有什麼不可能,就算要強加,解釋再多也沒用,再者,他可以名正言順的聲稱,是他於羅文池走的太近了,而我怕重蹈鄒興的覆轍,以此來消除羅文池這個威脅,這麼一個理由不就出來了,再者,這幾天楊錦故意和羅文池走的很近,想來早就有陰謀了。”高含淡淡說道。
什麼最可怕?一股勢力麼,社會人士和政府的力量才是最可怕,就算是再強的梟雄,見到政府也不是照樣要乖乖的低下頭去,羅文池如果真死了的話,肯定會引起政府的介入,而這件事情也和高含脫不了任何的關係。
“既然知道了,那羅文池連夜啟程離開青州,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侯三問道。
羅文池看了高含一眼,搖了搖頭,他這一旦離開,雖然逃離了某些事情,但食客還想在青州開分店,向推廣至全國,那就不知道需要什麼時候了,或許還有可能實現不了,重要的是,他羅文池可不是那種束手就擒,有人要來殺自己,就逃的人,楊錦始終是個威脅,不除掉,他不安心,就算回到東海,也不排除他會派殺手來東海殺自己的可能性!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難道吞掉這個勢力。”侯三有些吞吐的說道,這件事情對他的震撼力絕對不會小,高楊兩家鬥了這麼多年了,不是誰也討不了誰的便宜,“我可聲明,這事情我管不了,人啥的,在我爺爺手裏掌握著呢。”
他有點搞不清楚這次羅文池找他來的用意。
高含點了點頭,滿懷憂慮的看著羅文池,忽然咬了咬牙,道:“你有什麼辦法,如果要人的話,我手下的人都可以任你指揮。”這話讓的侯三愣了愣,這,完全就等於給了羅文池一種無上的權利!
事實上,高含也別無選擇,他和楊錦之間的戰爭,遲早都要展開的,而且,自己吞並了他旗下一大部分的餐飲,隨便用腦子想想,他都不會甘心的,與其等著戰爭,還不如自己主動挑起這個戰爭。
再加上,看羅文池那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似乎很有信心能夠一舉清楚掉楊錦,他自然是樂的如此,巴不得羅文池和自己合作呢,所以,該出力的時候,他必定會給羅文池幫助!
如果換做是普通人,說出這樣的話,他必定會毫不猶豫的否決,畢竟,這樣做無疑將整個高家交到了他的手裏,萬一覆滅了,那就等於高家的滅亡,那他高含可就對不起高老爺子了。
但羅文池不同,雖然看起來僅有二十歲,但他的心智,完全不是年齡所能比擬的,更像是一個曆經滄桑的老人,對於這個多次做出奇跡事情的少年,高含有一種盲目的自信,再者,既然做了,那何不如做大點!
“人手倒是不需要,他不是打算逆襲麼?而且我看這段時間很有可能會在你父親的五十壽誕上動手,所以,我們大可以在這個時候,來一場大逆襲,看看他強,還是我們弱!”羅文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