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還有法律成效?誰瞎了眼,這TM不是亂來嗎?”楊光然急了,不禁破口大罵。
“這個,其實,是我叫我父親蓋得章,已經經過法律的認證,生效了!”其實這事情都是劉紹東一手主張的,隻是礙於對方現在的激動情緒,沒敢告訴他,否則萬一他急起來,將自己的削了,那怎麼辦?當即也隻能被挨罵著不還口了。
“那你說,這事情這麼著吧,總不能,總不能讓我兒子沒那個吧!”楊光然頓時急眼了。
“醫生,您看能不能再想想辦法……”劉紹東無奈的苦笑道。
醫生想了想,緩緩歎了口氣,有些扭捏的說道:“辦法不是沒有,隻是……”
“醫生,你看說,什麼條件都成,要多少錢都行。隻要能夠治好我兒子!”一聽有辦法,楊光然一個箭步衝到醫生前麵,雞凍的說道。同時,手上一個紅包遞了過來。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可以選擇牲畜的,效果,想來應該差不多吧,畢竟都是一個活物體,現在病人的情況很緊急,我怕這樣拖下去,會出問題。”醫生淡淡的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
“不行,絕對不行。”楊光然斷然拒絕道:“我這就去削了那小子,拿他的代替,我就不信那張破單子還真有法律效應不成。”
“不行,楊伯伯,你這樣做,我們再想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劉紹東也有些急了,急忙拉住楊光然,如果這件事情真的鬧到法庭去,他父親的地位——危險了。
“怎麼樣,你們想好沒有。可沒什麼時間耽誤下去了。”醫生催促道。
“楊伯伯您先冷靜一下,蛋定,蛋定……”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叫我怎麼蛋定。”這不說還好,一說到蛋,楊光然頓時氣急,要不是對方是副市長的兒子,恐怕他真的會削了他的蛋,然後拿去給自己的兒子……
那件事情他也聽說了,似乎好像都是為了這個劉紹東,起初他也沒有在意,以為隻不過是小孩子玩玩罷了。誰知道會造成這樣嚴重的後果。
“要不這樣,我跟我父親說說,看看能不能搞出來一個死刑犯,給他簽個捐獻身體器官的字據,然後……”劉紹東為他想了辦法。此刻,他似乎真的體會到了那句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楊光然想了想,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為今之計,也隻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什麼?你這兔崽子,真是膽大包天了,瞧你做的好事,趁我不在竟然亂拿我的印章,現在出了這事情,你要我怎麼解決。”電話裏,傳來劉成怡一陣陣的怒吼聲。
劉紹東苦笑著縮了縮腦袋,心中早就料定,挨罵是必然的,隻好道:“爸爸,您看看,能不能搞個死刑犯,然後叫他簽個捐獻器官的字據,這事情不也就解決了嗎?”
“死刑犯,現在你叫我哪兒給你搞去,該槍斃的前幾天都槍斃了,不該槍斃的你難道叫我也將他們槍斃了?”電話那頭傳來劉成怡憤然的聲音。這個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懂事,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轉念一想,那個女人父親的地位似乎不低,如果自己的兒子能搞上手了,仕途在進一步那是絕對的沒問題,要知道他在這個位置已經卡了三年了,想了想,當即隻好說道:“實在不行,你去配一個動物的給他得了,反正這東西,都差不多,應該認不出來吧!,而且,醫生不是都說行了嗎。難道,你還想這樣把我的位置弄丟了?”
劉紹東想了想,唯有苦笑一聲,為今之計,似乎也隻能如此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了,我偶然聽說,食客餐飲的那批貨物聽說是從航路運回來的,你舅舅是海關監察部門的,那批貨物一定會經過他的手上……”
“爸爸,你的意思是!?”劉紹東驚喜道,他的心中不由的砰砰跳了起來……
“這個仇不能不報,我等會兒去跟你舅舅說聲,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現在就給我安心的追求那個若雲就行了。”
“知道了,爸爸,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劉紹東笑了,雖然這個跟頭,栽的很大。不過,如果那批貨物其中搞點什麼小動作的話,搞快羅文池的那架餐飲企業,那,這個仇也就報了!?
恐怕自己的十個跟頭,有沒有這麼一個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