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過於寂靜,炙熱的眼神似要將她點燃。

被這樣的眼神注視久了,她隻感覺手不是手腳不是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臉越發的滾燙了起來。

木凳拖動發出的響動,在此刻有些突兀,他身子一矮坐了下去,將她拉到自己兩腿之間,雙手攬住她的腰,以仰視的姿態看著她。

“師姐,要不要試著……品嚐一下我。”他嗓音很輕,如裹了蜜糖的毒藥般,帶著致命蠱惑,“就當作逃婚對我的補償。”

“品嚐”二字,實在曖昧。

要如何“品嚐”?

腦中閃過這個問題,她目光不受控製地落到他臉上。

利用自己的優勢一向是他的強項,輕輕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臉側,循循善誘:“師姐想一想,我之前是怎麼對你的……”

限製級畫麵在她腦中回閃,她眸光閃爍了一下,頓感口幹舌燥。

眼前人勾起的笑意好似有魔力,引誘著她緩緩俯身靠近。

輕吻印在他的額心、眼角,最後才落到他殷紅的唇上。

而他始終在被動的位置,哪怕眼中的暗色沉得嚇人,也依舊耐著性子,不急不躁地回應著她。

唇齒纏綿許久,她輕喘著和他分開,眸中漾開層層漣漪。

他眼神晦暗,啞聲道:“繼續。”

兩人目光交織了片刻,她咬緊了唇,抖著手去解他的腰帶。

衣衫半解不解時最是銷魂,鮮紅的衣衫襯得膚色雪白,流暢起伏的肌肉線條隱約可見。

他享受著她的主動,半眯著眸子,目光似長了倒勾般撓的人心癢,散漫地睨著她,像是在質問:“師姐,你行不行?”

似蠱惑人心的妖精,一股熱氣直衝她腦中,炸開道道白光。

理智被拋卻到腦後,她將他推靠在身後的桌上,不受控製地用力吻了上去。

學著他以前的動作,手指在他身上胡亂摸索。

菜雞突然變勇,出乎預料的同時,引得他重重喘了幾聲,扣在她腰間的手難耐地收緊,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完全就是遵從本能,手心下是堅實滾燙的肌肉,迷亂地輕咬他的喉結,再生澀地一路往下,耳邊傳來他無法自抑的喘息……

事態從這一刻開始,便已經失去控製,空氣溫度節節攀升。

她動作不太熟練,又慢吞吞的,褚雲羨實在忍到了極限,深吸一口氣,箍住她的腰直接抱了起來。

在她的驚呼中,茶杯劈裏啪啦揮落了一地。

隨後她被壓在了桌麵上,紅衣如花般散開,細密的吻雨點般落了下來,瘋狂得讓她有些難以招架。

蓄著魔氣的指尖,劃過層層疊疊的嫁衣,流光溢彩的布料發出“刺啦”脆弱聲響,被簡單粗暴地撕破。

“你……”

某人被撩得太狠,以行動讓她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以至於到最後她也沒搞懂,什麼品嚐不品嚐,花裏胡哨的,到頭來都一個結果!

第二日醒來時,她感覺身體被掏空,好像被妖精吸幹了精氣。

而那隻妖精,已經提前離開。

也不知道他是真有事,還是無法接受自己一夜春宵睡到自然醒,醒來身邊的人變成了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