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雪和塗山越了嗎,那是我未婚夫和他的姘頭。”
她語氣幽怨地瞎編,眸中翻湧著虛假的恨意,“我愛慕他十來年,他卻如此待我,我咽不下這口氣,不想讓這對狗男女好過!”
“……”
黑衣人呼吸重了幾分,捏著傀儡絲的手指用力到發白,語氣壓抑著怒火:“……你說是真的?!”
沒想到這魔修共情能力這麼強,扶光內心詫異,手上不停地與他假意過招,繼續自己的“投誠”行為。
“自然,我和他倆的恩怨鬧得人盡皆知,你隻需派人隨便去仙門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立人設的好處就來了,她根本不擔心魔族去打聽這些,他們隻會得到一個結論——究極舔狗有蘇零琅。
“……”
黑衣人忽地笑了一聲,柔聲道:“不用了,我相信仙子。”
話音一落,傀儡絲如蛇般泛著冷意,縛上她的的身體,倏地收緊。
扶光反射性想要反擊,又聽他溫聲說道:“零琅仙子得配合一下我,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聽到這番言語,她放棄了認真抵抗,最好將她抓回魔族,她可以表演一個原地投魔。
頃刻間,她好似落入下風。
傀儡絲將她用力一帶,紅裙旋轉如盛開的山茶花,落入他的懷中,灼熱的大掌不鬆不緊地掐住她的脖子。
少年般清越的聲音響徹整個戰場,“有蘇零琅在我手中,不想她死的話,都給我停手!”
塗山越微愣,畢竟有蘇零琅是為了救慕雪才被擒,他不能不顧她生死,大喊道:“仙門諸君聽令,都停手!”
有蘇零琅這個第一仙宗首席不在時,他是最有資格發號施令的人。
所有人動作停下,皆看向同一處。
紅衣的絕色美人,被透明絲線綁得無法動彈。
黑衣魔修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懷中,另一隻手則曖昧地箍住她的腰。
明明兩人是敵對關係,那魔修莫名給人一種占有欲十足的感覺。
扶光沒有忽略他的小動作,眸光中閃過凜然殺意,咬著牙低聲道:“演戲歸演戲,男女有別,閣下好像在占我便宜!”
他低笑一聲,將她摟得更緊,語氣閑散:“我越是過分才越真實,仙子美名傳遍三界,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
扶光:“……”
身後的人動了動,她清晰地感覺他的氣息近了些,灼熱的呼吸噴薄在脖頸之間。
“你幹什麼?!”她心中警鈴大作。
很快他便以行動告知了答案,溫熱的唇齒觸碰上她的脖子,鑽心的疼從那處傳來。
“唔……”她輕蹙眉心,眸中浮起一層水光,麵上閃過屈辱之色,低聲警告,“差不多得了,你不要太過分!”
戰場之上,當著雙方這麼多的修士咬她脖子……想刀一個人的神情是藏不住的!
這不僅是輕薄她,更是在打仙門的臉,一眾仙門弟子怒火中燒,“混蛋!”
黑衣魔修不以為意,輕輕舔舐了幾下自己留下的印記,低聲和她說道:“沒有人會懷疑狼口逃生的羊,其實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不是嗎?”
說得好有道理,一時無法反駁,但改變不了這色批輕薄她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