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景氏,津市的人都唏噓不已,沒想到一個百年財團竟然會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景氏集團最高執行官景文海入獄,而他的兒子景時宴不知所蹤!
傳聞景氏集團的太子爺是個藥罐子,弱不禁風,不輕易露麵,所以至今為止沒有人見過他長什麼樣子;
也有人說景氏的太子爺經不住打擊,一命嗚呼了……
對於津市的熱鬧,景時宴完全不知道,他此刻正在北方的一個小鎮上,倚在窗邊看夕陽。
明明已經進入五月,景時宴卻感到一股刺骨的涼意,仿佛這個夏天格外冷。
“少爺,吃飯了!”話音落下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出現在了景時宴的麵前。
“張嬸,您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景時宴看了一眼窗外,“這裏沒有少爺,也沒有景時宴,隻有宴時,您以後叫我小宴吧!”
“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張嬸連連拒絕,張嬸本名張舒嵐,在景家工作十多年了。
“張嬸,我這條命都是您救的,您也知道景家現在的狀況,所以就別再叫我“少爺”了可以嗎?”
景時宴之所以能在這裏躲清閑,一方麵是他老爹景文海把所有的罪責都扛了下來,另一方麵就要歸功於張嬸,是她帶著景時宴出來,能讓他在這裏躲清靜。
“少爺,我不相信老爺會做那些事情,事情總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張舒嵐語氣中透露著堅定。
“張嬸謝謝您,我也相信我爸爸他不會做那些事情,但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以後這裏沒有少爺,沒有景時宴,隻有您的侄子宴時,可以嗎?”
張舒嵐麵露為難之色,有您這個天仙一樣的人當侄子,我是怕別人不信呀。
看出張舒嵐的為難,景時宴再下一劑猛藥,“張嬸,您要是不答應,我馬上收拾東西回津市,有些事情該麵對的始終是要麵對的!”
“這可不行啊少爺,您現在不能回去,等風波過去之後您再回去!”張舒嵐有些慌了。
這個時候回去不就打亂了老爺的全盤計劃了嘛,說啥也不能讓少爺這個時候回去,不就是叫他的名字嗎,她叫還不行嗎?
“小……小宴,去吃飯吧,飯菜就要涼了!”張舒嵐有些扭捏。
“走吧,張姨!”景時宴微笑的看著張舒嵐,他很感激這個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他的人。
張舒嵐張了張口,在景時宴的注視下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隻要他不回去,他想叫啥叫啥,隨他吧!可是內心有點小羞恥怎麼辦?老爺呀老爺,你趕緊出來吧,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庭院裏,景時宴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四菜一湯,做飯的人卻沒有要上桌吃飯的意思。
“張姨,快來吃飯了!”景時宴對著張舒嵐的方向招了招手。
“小宴,你吃吧,廚房裏我留的有。”
“哦,那吃完飯我回津市去!”
景時宴撂下這句話,低頭開始吃飯,一旁的張舒嵐端著自己的碗,龜速走到餐桌旁。
“少爺……哦不,小宴這不合規矩!”
“沒事的張姨,我走了之後這裏就沒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