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睫的話似乎震懾到了這熊,它轉過頭,看著蘇沫睫,我還是心裏想這娘們真是的,本來還有一線生機,非要和這畜牲講道理,什麼雷劫什麼後果的,它怎麼可能懂?
然而下一秒就讓我啪啪打臉,讓我記住這麼久以來最難忘的一刻——照片熊居然口吐人言:
“占我地盤,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判,殺了你們又何妨。”我愣了愣,許久沒有緩過來,這尼瑪真的是精怪,老李頭之前是說過這山裏有成精的妖怪,白狼的媽媽是一個完全化形的,但這熊怎麼看都是一個畜牲吧,這玩意也能成精?我立馬收回了想法,要是這玩意知道我一直叫他畜牲還不得把我吃了 。可是蘇沫睫的樣子太有恃無恐了,她有什麼底牌能抵抗這熊,還是成精的?
“還不想這荒山裏有此極品,雖然還不能化形,那就等老子雷劫度過再享用你,至於那個瘦的像猴子一樣的東西,還是吃了的比較好。”熊吐人言的樣子怪了不止半點,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怪滑稽的。但是他的這番話我還沒有完全理解,隻知道要是打不過這畜牲怕是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終於,我居然在蘇沫睫的臉上看到一絲不悅:
“你的雷劫怕是渡不過了。”
我揣摩這句話的含義微微失了神,下一秒就見蘇沫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把劍,劍身通體銀色,寒光四溢,而在她的發力下我似乎聽到了劍吟的聲音,她單薄的身影和龐大的黑熊相比差距太大了,我雖然還是很質疑她,但是如今我隻能將希望寄托這她身上,如果她能砍死這畜牲我們就得救了,要是白狼的媽媽還在,怕不是以她的功力,早把這王八蛋嚇跑了,說起白狼,對了,白狼去哪了?
我眼神開始四處尋找白狼,終於在角落看到了白狼,它孤零零的臥在那裏,我感覺它應該是察覺到什麼了,它絕對不是在睡覺 因為這種情況下睡的得多死才能不被吵醒,而且狼是很警惕的,它絕對是嗅到了她媽媽的味道,對,地上的血跡還沒有處理,它一定是因為這個以至於它不想動彈。
蘇沫睫提起劍,居然憑空劃出一道劍氣,隻見那劍氣呼嘯著飛向黑熊,而我居然在黑熊的眼神裏看到了恐懼,原來它還知道怕啊,我不由的感覺這女人竟然還會玩劍,這劍氣更是聞所未聞,我不禁替她高興片刻也替我,因為我覺得我們應該是不用死了,怎麼能不高興呢?想到這裏我想爬起來 手還沒扶地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又一口血湧了上來,疼得我撕心裂肺。
黑熊想要躲過去,卻因為身體笨重硬生生扛了這一劍,隻不過沒打到要害,黑熊立馬咆哮了起來 中劍的地方立馬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他往後開始退,眼神裏的恐懼這一刻終於再也隱藏不住。
蘇沫睫也似乎沒有打算放過他,追了 上去,接下來一場人熊大戰還沒拉開帷幕就要結束,誰死誰生已經顯而易見,劍到了蘇沫睫的手裏,仿佛有了靈性一般,劍舞的飛快,我倒是很想聽一下這畜牲說一句求饒的話,遺憾的是,蘇沫睫的劍太快了,熊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那劍直直的插進熊心口的位置,刀光間,蘇沫睫已將劍抽了出來,反手一甩 將上麵的血甩了個一幹二淨,一個姑娘怎麼可以這麼帥,哇去,當時那畫麵感,誰敢相信前一秒還叫囂的黑熊此刻已經躺在了地上,被蘇沫睫幾劍給解決了。
我看到蘇沫睫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沒有一絲波瀾,劍舞的優雅,人又美,她似乎除了做飯不好目前我完全沒有發現有其他缺點。
她收起了劍,慢步向我走來,我從她眼神中看到淡漠,更多的是不解和疑惑,她稍皺眉頭,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眉頭也舒緩開來,對我開口道:
“你能打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