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啪的一聲,室內又亮了起來,卻是穀彥皓拉開了電閘,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人,在那裏大聲**、叫罵,不過除了開始那個看見了骷髏的人被殺死外,其他的人都隻是受了傷,當然此時骷髏已經被穀彥皓取消了召喚。
穀彥皓長出了一口氣,走向這些人準備問個清楚,“砰砰砰”槍聲響起,隨即有人一腳踹開剛才被鎖住的大門,搶身衝進來幾個人,持槍對著穀彥皓大喊:“警察,不許動”。
穀彥皓慢慢轉過身來,那幾個人頓時目瞪口呆的愣在那裏,當先一人正是吳遠暄,顯得極為震驚,甚至帶有一絲疑惑:“啊,皓子,你...你這是?....沒事吧?”。
第二天清晨,穀彥皓剛從醫院出來,就看見吳遠暄開車停在路對麵朝自己招手,打開車門坐上去,吳遠暄臉色古怪的湊上來,“傷口沒事了吧”。
見穀彥皓搖頭,自嘲的一笑,“我忘了,這點小傷對你來說不算什麼”。
穀彥皓瞪著他,“怎麼,聽你話好像怪怪的,不服氣”。
“我哪敢不服氣,你小子,這下可是名震全警局了,一個人對付十幾個手持武器的歹徒,厲害呀”
“昨晚不是說了嗎,你也知道我耳目敏銳,拉下電閘,對方又看不見,我能感覺到他們,換著你也一樣”。
昨晚上,局裏已經派人來問過當時的情景,穀彥皓說的就是自己摸黑將那些人全部砍倒,大家雖然震驚於穀彥皓彪悍的戰鬥力,但是從現場的情況和審訊那些人的筆錄來看,好像也隻有這一個解釋,此刻見吳遠暄又說起來,穀彥皓急忙做出不耐煩的樣子。
“別,我可沒有你的本事”,吳遠暄急忙舉手示意。
“怎麼樣,事情查清楚沒有?”
“那些人都是長樂市的一些混混,說是被一個叫根哥的人招來在這裏砍他的一個仇家,說了你的模樣,死活不論,完後有重賞,他們是被悶在一個大卡車裏給拉進來的,從哪裏進來的都不知道,一直躲在車庫右邊的門後,你又沒帶槍,哪裏知道你是真的警察,那個根哥是城南**上的一個小頭目,現在還沒有找到人”
“這個通道是樓上幾家商戶和居民小區的公共停車場,沒有太多的線索,但是我問過他們,他們手裏的武器是進來後發的,也就是說,這些武器就藏在樓上的這些商戶中間”。
“你覺得是哪一家”,“不好說,但是有一家值得懷疑”
“是那一家”,“金碧輝煌洗浴會所!!”
“洗浴會所?”,
“沒錯,事發後,我們調取了大廈的監控錄像,但是有幾處關鍵的地方視頻頭恰恰壞掉了,而這幾處正是金碧輝煌洗浴會所的,說是昨天正在檢修,你說巧不巧”。
這個會所,穀彥皓也知道,是寶塔區最高檔的洗浴會所,據說金碧輝煌會所的老板後台很硬,曾經有人舉報裏麵有色*情服務,市局組織力量搞過清查,雖然並沒有查到多少實質性的東西,但也責令其停業整頓過一段時間,最近剛開張不久。
見穀彥皓思索不語,吳遠暄又說道:“也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個兩男一女,還有,段莉也沒有回左曉蘭那裏去,找不見人了,弄不好此事是她設的套”。
“那她為什麼要報警,或者說,當時報警的不是她?”
“可能她就是同謀,張櫻當時被抓也是她設計的”。
穀彥皓思索著搖搖頭,“想在想起來,當時段莉的表情很奇怪,不僅僅是害怕,隻是我忽略了,段莉應該知道寫什麼”。
“你想,會不會段莉當時確實是逃出來的,但是後來又被對方找到,威脅她引我們上當”
吳遠暄點點頭,“也有這種可能,,現在馬上要找到她”,又繼續說著:“你知道老梁兒子回國做什麼嗎?他學的是化工,是東島三芝化工集**來長樂市的分廠當技術員的,但是回國後,還沒有去廠裏報道”。
“就是上次有群眾鬧事的那個化工廠?”
“沒錯,三芝化工廠是個中虛和東島的合資企業,老梁的兒子就是東島方派來的技術員,還有一件事,兩年前我們偵破過一起拐賣婦女案件,當時案犯牽扯到金碧輝煌浴場的員工,我曾經調查過它,它的股東裏麵好像有一個人是化工廠的副總”。
“老梁兒子是化工廠的技術員,化工廠的副總是洗浴會所的股東,設計暗算我的人和帶走柳生凱的人可能都與洗浴會所有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老梁家的滅門案是不是也與這有關係呢,這又繞到老梁兒子身上了,唉,這真是越扯越複雜”。
穀彥皓在哪裏分析著,吳遠暄一聲不吭的開著車,兩人都是腦子亂著一團,為什麼有人要設計殺穀彥皓?還有老梁一家的滅門案、張櫻綁架案,段莉、殺手、洗浴會所、三芝化工廠,案子的線索越來越多,但真是一團亂麻,讓人無從下手。